的时候,她也一滴眼泪都没掉,只笑着安慰同伴说没事,她不疼。
组长有些诧异的看着她,感觉到这个年轻女孩内里有一种很强的韧性。
原本以为她是一朵纤弱的玫瑰花,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她长在荆棘之上,沾满了清晨的每一滴露水,风霜不侵,严寒难减,在温柔美好之下有一颗非常坚韧的心。
所幸的是,她的伤口并不严重,郁绵休息了两天,就坐上了去永州的飞机。
到永州时,她从机场走出来,站在无人的长街上,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雪。
像极了她曾在这里度过的冬天。
郁绵先跟团队成员汇合,把行李放下,就打了车,在路上发了一条社交动态:「隔了这么久,又回到这里了」
站在熟悉的校园里,她感觉到亲切又熟悉。
雪花簌簌的往下落,校园里很安静。她沿着湖滨小道慢慢走了半圈,忽然感到一丝淡淡的遗憾——裴松溪从没陪她来过她的学校。
她很想带她走学校的湖滨小路,很想带她去看宿舍楼下的百年梧桐,很想告诉她北方的风很大很大,每次刮风的时候她都会想她。
她会看到她刚刚发的那条朋友圈吗?
或许会看到的吧。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她还要一点时间。等间隔年结束,她要去英国读一年期的硕士,然后开始工作。
离经济自由、个体独立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路程要走。
只是这一刻,她站在北方的春雪里,忽然又开始想她,想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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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之后,天气一天比一天的温暖了。
裴松溪站在窗边,看着日光一寸一寸的从窗台绿植上掠过。她轻轻舒了一口气,给纪绣年打了电话:“绣年,你在哪,有空聊聊天吗?”
电话那端有点吵:“我在商场,在给小琅挑礼物,你过来吗?”
“好,我现在过来。”
裴松溪挂了电话,提前从公司离开,到了约定地点,站在那里等纪绣年。
很快,纪绣年从一家店出来,她穿着黛兰色的长风衣,妆容清淡大方,笑容温和,朝她走过来:“松溪,等很久了吗?”
“刚到不久。你选好礼物了?”
“还没有,刚刚买了一对腕表。我想再买两只香薰。你时间不紧张吧?”
裴松溪点点头:“今天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