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和镇政府的人大干一架。这种爱财如命的人怎么可能任由家里的东西被人搜走、砸烂呢,肯定有埋藏的。
或许还不只棺材这一处。因为有熟悉的地方,就有相对不熟悉的,这样做可以更进一步分担风险。
如果四散开来,就算枕边人都不可能把财产一网打尽,因为不熟悉的事物通常不遵循以往规律的。”
“当然我们只分析熟悉的,不熟悉的分析了也找不到。”
那祯接着伸出第二个手指:“他们一家人意外死亡在外边,迟不死早不死,狗老宝夫妻一出去,一家就死了,还整整齐齐的被灭口。”
“第三个,就是我们说的棺材。”那祯伸出四个手指头,“世界上没多少巧合,何况还是漏洞百出的巧合,不可信。”
“好吧,那你觉得是哪里?猜测了几年应该有想法了的吧,不许绕圈子已经太晚了。”林义看了看手上的电子表,快半夜十二点了。
“你猜。”那祯笑着看向他,就是不说。
“你是皮痒了不?”林义威胁了句,见对方没点反应,也开始回忆以前那土屋周边的情况。
连续想了五六个地方,马上又被否认。
接着又开始回忆狗老宝出发蜀都前的行为习惯,所作所为。
“被狗老宝填的那口废井?”林义自己说完就否定了。
有点常识都知道,古董不会放潮湿地方。
“他喜欢那座石拱桥,经常早上和傍晚坐在那里,旁边他载了棵柳树,而且是出去前夕载的,时间也对。”
说这话的时候林义一直盯着那祯,后者却只是无声笑着。
“那个被废弃的地窖?据说是山体局部滑坡掩埋的,时间段也刚好。”林义再次看向对方,想从女人脸部找出点线索。
“地窖确实是个好地方。南方的秋天没多少雨水,滑坡概率不大。而且,他们喜欢种很多红薯,那肯定得放地窖窖藏的,但山体滑坡后却没去挖被埋的红薯。”
那祯看了眼他继续说,“地窖有两处疑点,破绽太多,事出反常必有妖。要么在那里,要么是故意的。”
“我倾向于不在那里。”那祯也没继续绕圈子,“狗老宝出发前做了一件事情,有些蹊跷。我现在还记得那是个雨天,狗老宝大半夜来我家向我爷爷购买大队车棚的旧雨布。”
“那时我爷爷问他拿来干什么,他说土屋太潮,用雨布堆点干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