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若有所思,都在回想林义以前的情况。
“你以前吃饭不怎么说话的。”米珈想到一点。
“好像、好像是这样。”武荣很熟练地把右手绕到脑后,上下晃动,他思考、尴尬、害羞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那是因为你们不熟悉他。”邹艳霞略过林义,轻笑着刻薄米珈,“武荣也一样啊,闷葫芦一个,你看看现在也变了,都敢对你摇头乞尾了。”
谁说邹艳霞是一个温柔、干净、清冽、白皙、秀外慧中的女生的,刻薄起熟人来也是刀刀割肉。
“你们、你们说就说,别说到我身上。”
不知道月假几个女生是怎么开导武荣的,搁以前说这事,武荣应该是低头装鸵鸟啊,现在竟然还回嘴了。林义想着,又打量了一遍武荣。
接下来几人又说了这次月假的趣事。比如水库钓鱼、网鱼,这次的聚餐费用就是卖鱼得来的。
还比如去山腰的鞭炮厂做临工,插引线。小鞭炮的引线一厘钱一个,一个轮盘200个,刚好两毛钱。
三个多小时下来,武荣挣了一块二,米珈八毛,李伊莱更加不堪、停停歇歇才六毛。
而最厉害的是邹艳霞。据三人描述,别人用一只手,她插引线用双手,灵巧翻飞如蝴蝶般翩翩起舞。
“那你挣了多少?”林义侧头看向身边的邹艳霞,以及她那双纤细圆润的手。
只见白嫩的皮肤下,青色血管都跃然纸上,真有点不相信这么柔的手,会那么厉害。
“两块二。”邹艳霞被林义打量的没了刚才刻薄人的气场,细声细气地说。
“看来你以后干这行也饿不死了。”林义收回目光,转向其他三人,“至于你们三,不说也罢,丢人。”
“别说风凉话,有本事你做做,说不定还不如我呢。”李伊莱抬头反驳,相当不服气。
“好啊,寒假就去试试。”林义心里也没底,不过嘴巴子怎么可能软弱。
“如果你不如我怎么办?”李伊莱有点不依不饶地架势。
“凉拌,爱怎么办怎么办。”林义看着李伊莱的吃人眼神,心里叫苦,今天大意了,搁平时早躲开了,和这北方妹子就不能多说话,属牛皮糖的。
“好啊,那输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了。什么早餐啊,晚餐啊都归你打了,随叫随到。”得意忘形的李伊莉突然笑的很灿烂。
但其他人没笑,武荣、邹艳霞、米珈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