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事情总喜欢忍忍,忍忍忍忍后面得了病,不能人事了。
有点起床气地掀开被子一角,双腿一动,硌的慌,擎天一柱呢,要说年轻就是好啊,后世人到中年,很难出现这么雄厚的本钱。
慢慢沿着铁架梯子往下爬,林义才注意到,今天有点不同,寝室的光线格外亮。
透过窗户,林义看到光秃秃的枣树上,有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在雀跃。
扑棱扑棱地从这头跳到那头,好不洋溢,而最让林义惊喜的是下雪了。
干朔的北风呼啦啦的刮着,洋洋洒洒的大鹅毛雪,凌凌乱乱。
隔着窗户,林义都感受到了幽远纯净,和雅清淡,冷冽。后世南方的冬天,好多年没下这么大的雪了,林义心里在想。
长大后,总是回味九几年没过脚踝的大雪,可是再也难得一见,重生一次却见到了。
突然有些感动,感觉老天待自己不薄。
“下雪咯,啊哈哈~”林义还在静静的想着,突然一个寝室同学开始鬼叫,连衣服都懒得穿,披着个大裤衩子就把宿舍门拉开了。
“冷呀,哈哈哈…”这同学浑身一个颤抖,然后就是一个激动的捧起雪,一床一床的过去,都留点雪渣子,然后,这个寝室就不安静了,闹腾。
闹腾的不只这个宿舍,还有远在香江的吴景秀。
这个二十来天,对史密斯来说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快乐。
前面橱窗前的吴景秀对他来说,是如此的美丽动人,她和美国人不同,也和传统的东方女人也不同,热情又婉约,奔放又含蓄。
每次都让史密斯占点便宜,却每次回想起来,什么便宜也好像没占到。但史密斯不觉得亏,他是爱死这种感觉了。
“琳达,喜欢吗?”橱窗前,史密斯看着里面的包包,热情洋溢。
“就是有点贵。”吴景秀眼睛放光,却装作很难为情。
“今天可是圣诞~”史密斯想拍拍她的臀部,不过看到那迷死人的眼神,不由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老娘就是挑的圣诞,看着进去史密斯一手一个包,笑靥如花的吴景秀心里这样想。
看到这一幕,隐隐跟在后头的关平摇了摇头,要是史密斯知道“欲拒还迎、欲罢不能”这几个词就好了。
哦,这样形容好像也不对,要是看过传统街头艺人的“耍猴”就更明白了。
女人啊,真的是天生带着演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