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那血淋淋的场景,又呕了一遍。
警察也没催,还贴心的把暖壶递给她漱口。
“我睡着了,迷迷糊糊调整坐姿的时候,发现有水溅到了我脸上、眼皮上。”女子说到这,哭声又大了几分:“我用手一摸,手指头都是血,呜呜…”
后面的事情调查的很快,那年轻人的头就在两百米开外,根据一个路边摊杂货店老板讲:
两辆车交叉而过时,这个伸头东张西望的年轻人,一半突然就到了地上。
而肇事的是一辆运输钢筋面板的本地货车,车速飞快。
警察问对方为什么如此肯定?杂货店老板说,每天坐在这里卖东西,对这些情况都熟悉。
警察又问,记得是那辆车么。
对方说:车牌号记不得,但那个司机和尾数都记得。
做了笔录,事情了完之后,众人才被允许离开。
司机和售票员被警察带走了,一起走的还有那年轻人的几个老乡。
在杂货店买了一些东西,弄了点水漱口,陆远还躲在后侧换了衣服。
一行人除了几个当兵的,其他人都有点病怏怏的味道,惊恐不定。
一车人,陆陆续续,又拦了后面来的其他客车。不过这些司机没点同情心,坚持要大家补全票。
为此,很多刚才还吐的死去活来的人又开始了据理力争。
不过这些吵闹声离林义一行人越来越远,坐在杂货店老板儿子的面包车里,沉默中,颤颤巍巍地又往深城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