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林义用了一种狠方法拒绝了她;这世不敢用了。但有种直觉,按她性子应该会熄火了,或者说一定熄火了吧。
也许再次相见,已是经年。那时候大家都会淡然接受彼此的身份:同学,曾经我爱,现在的朋友,以及别人的另一半…
后面想了很多,细细品味却貌似什么也没想;直直看着电视里的雪花点,闻着酒味,嗅着菜味,慢慢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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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李伊莱就嚷着要走。
邹艳霞不解,“你怎么那么急,吃过早餐再走啊。”
李伊莱扫了眼林义,想起昨晚自己为他流眼泪就有点不自在,让他看到了太没出息了。
于是说,“不吃了,我想起一点急事需要回去处理。”
“那行吧。”邹艳霞看着林义在一边没说话,就也没再多劝。
走到楼下的时候,李伊莱突然转过身,对着邹艳霞说:“别送了,抱一个吧,也许再见面就是三年、五年后了。”
“这么不待见我吗,还要三年、五年?”邹艳霞见状,直接给了她一记白眼,不过还是张开手臂和她抱在一起。
“我自己需要三年、五年、甚至十年去消化啊。”
说着,李伊莱哈哈笑着拍了拍邹艳霞的后背,松手时还窃窃私语,“你初中就喜欢他了,我高中才碰到他。我现在没办法了,真走了,我不如你。”
告别李伊莱,林义把邹艳霞送回师专门口,就直接掉头往老家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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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母六十大寿的场面,整的比大姑的葬礼还风光。这主要是大伯母兄弟姐妹太多,足足九个。
六姐妹、三兄弟,个个都成家立业,有儿有女,大多还有了孙子辈。
听说排行老七的最有出息,现在在沪市的海关混了个一官半职,娶了个沪市的洋气媳妇,生了个懂事又漂亮的女儿。
每次说起这老七的时候,大伯母脸上总有着掩饰不了的骄傲。
而大伯母其他在家务农的兄妹,都在老家盖了新房,在村里也算中上人家。
当林义骑着摩托车赶到十字路口的时候。远远看去,五十多桌流水席已经围满了人,打牌的打牌,杂耍的杂耍,帮闲的帮闲,当然还少不了嗑瓜子聊天的。
看到那祯妈正好要锁门赶过去凑热闹,林义直接叫住她:
“婶,我买六团大鞭炮。”
大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