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温只是抿着茶水静静看了会林义,然后就绕过他,出门而去。
…
晚餐是在路边的米粉店解决的,看到白花花的高汤,林义一口气放了剁辣椒、辣椒酱、油辣椒三种不同风味。
瞬间汤就变成了红色,食欲大增。
而苏温截然相反,清汤寡水吃的也是津津有味。
林义问,“你平时也吃点辣椒的,怎么这次一点都不沾了?”
对此,女人只是莞尔一笑,不做回答。
看这样子,林义好像明白了什么,连忙问,“你有了?”
苏温盯着他面部表情观察了会,然后摇头说,“不知道,生理期还没到,不过我的做好准备。”
逮着她的小腹喵了又喵,林义哀叹一声,“那今晚我是不是要独守空房了。”
对这话,苏温都懒得搭理,低头一根根吸着圆粉,装着没听见。
米粉这个东西,碰到好吃的让人欲罢不能,连汤都得喝掉。要是运气不好,店家不太会做的,那真的是和吃塑料没大差别。
记得高一开学那会儿,林义在食堂第一次接触米粉,那白嫩嫩的一把米线躺在碗里,没一点味道,还不如喝碗开水。
而周边人却吃的很美味的样子,那时候是真的想不通,那些人怎么爱吃这鬼东西。
但有一次,饥肠辘辘的在火车站吃了一碗又麻又辣又香的米粉后,也是彻底爱上了这食物。
感觉米粉就像香菜一样,越吃越喜欢,越是喜欢越是吃。门外的人体会不到那种乐趣的。
干巴巴赶到羊城天河区,本来晚上是想玩俄罗斯方块的,嵌入消行,嵌入消行,那是多美妙的乐章啊。
但观苏温那个小心翼翼的样子,是彻底没戏。
接到光头电话,说最新一批图书到货了,问林义要不要过去看看。
想了想,离开学也没几天了,于是返回工地的临时办公室,对着沈柯说,“安排个车送我回书店。”
沈柯想了想林义一直追求低调的性子,顿时说,“林总我开车送你吧。”
“你忙不忙?”
“手头上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不忙。”
“那行,就你送我吧。”
车上,林义问沈柯,对外联络的工作辛不辛苦,吃不吃的消?
女人说还好,就是应酬要喝酒,有时候遇到不开眼还得费一番功夫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