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就是为了欺负我吗?”
林义伸个手轻轻捉着女人的下巴,把头偏正,温柔的把散乱头发别到一边,然后说:“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了你和孩子们。可你光照顾她们两了,把我撇一边不管不顾。哎哟那个难受啊,你说说,难道我今天不应该找回平衡吗?”
感受着这份细腻的轻柔,听他口里的“孩子们”,苏温微眯着眼睛不说话了。
不过林义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身子一蹲,就...
...
半个小时后,面色微羞的苏温左手拢着耳后青丝,睁着好看的水雾眸子,静静地对着肩头的人说:“小男人,这是大白天,你越来越没规矩了。”
林义狡辩,“哪有,是你说闷得慌的,我这是关心你呢。”
说着,林义眨巴眼还把烂成几块的淡蓝色斑点衬衫在手里掂了掂,一副我真的很无辜的样子。
望着不成样子的衬衫在两人之间晃来荡去,紧抿着嘴的女人只感脸上、耳后、脖子绯红绯红的,臊得慌。
不过林义没有让她难堪太久,马上就用行动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又开始润热了,苏温头一偏,轻闭上眼睛懒得多费口舌。相处这么久了,知道一不小心让小男人开了头,那今天就没法阻止了,也就认命似的由着他折腾。
只是左手食指和大拇指不停地摩挲小圆耳钉,显示出她此刻的内心是多么的异动。
小别胜新婚,逮着人家厮磨一阵,直到苏温实在感觉不堪,准备用最后绝招“眼神杀”的时候,林义才委屈样子的老实了下来。
恋恋不舍的离开柔软的身段,林义还撇撇嘴哀叹,“光打雷不下雨已经很辛苦了,还要被人说成没情趣诶,可怜我那么用力撕衣服哎...”
听着这胡言乱语、没羞没臊的话,苏温忍不住蹬了他一下,顺个抱枕放怀里,不满说,“小男人,我这衣服前天才买的。”
林义眼珠一转,挥挥手表示小意思,“等会我们就去买,你要多少买多少,哪怕一天撕一件也...”
...
晚上八点左右,老天遂了苏温的意思,雨停了。
凭窗观摩了会外边的璀璨华灯,感受着舒适的海风,女人温和说,“难得你来了,我们去逛会街。”
“好。”怀孕才两个多月,还没显身,林义倒也不太担心孩子的安全问题。
要知道搁十年前,农村里很多孕妇生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