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很多了,怎么从野蛮到规矩多了,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临近门口的时候,林义看到了从左边房间鱼惯而出的众人。
当即就问二流子表哥,“你进去和见她了没?”
阳华吸一口烟,接着吐林义一嘴烟子,伸个右手揽过他肩膀就说,“今天你是主角,做哥的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
林义推开他,懒得理会,眼神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当即点了刀疤、袁军、范小雨和另一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进场。
其他人留在外边警戒。
最右边的房间并没有挂锁,只是掩起来,用树枝横叉在门栓孔里。
外边有个人在把守,勾着头时不时从门缝往里瞧,以防止孙玉梅出现意外。
孙玉梅没有被绑上,林义从门缝往里瞧的时候,这女人也正从里面往外看。
一瞬间,隔着门框四目相对。
见到是林义,原本已经乖顺了的孙玉梅立即又变得怒气冲天,混混她怕,但自认为一个村出来的人没有谁是她要惧怕的。
看到林义开门进来,瞬间就咬牙切齿地指着林义骂,“原来是你这个小杂种搞得鬼...”
林义冷个脸,从容走过去,举起右手。
啪!一个大耳巴子扇过去!
“小杂种,你敢打我?”孙玉梅右手捂着脸,一脸不敢置信!
“打你?”林义慢吞吞吐出两个字,然后跟上去。
手起手落,左右开弓!一气呵成就是10个巴掌扇过去。
按林义的性子,女人不是用来打的,而是用来宠的。
但有两个女人例外,一个是杏嫂,一个是孙玉梅。
尤其是孙玉梅,林义从小到大,做梦都想揍她。实在是这个女人给自己的童年蒙上了许多不快。
其中有两次记忆最深刻:
第一次记忆是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
那天艳阳高挂,林义同一群小伙伴高高兴兴放学回家。
没想到在大门口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等他爬起来、拍干灰尘跨过木制门槛进到堂屋时,林义呆住了。
满屋子都是白瓷碎碗片、散乱的筷子和歪倒的桌子椅子,粗步估计不下15个碗被摔烂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原因,林义还能忍受,毕竟农村里吵架的夫妻很多,也不见得有多奇怪。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