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店一楼。
经过大半年的改造,书店的升级工作赶在开学的档口总算完成,这让大伙都歇了一口气。
在焕然一新的一楼二楼逛了一圈,林义避让过一群买书的学生就问禹芳,“这两天生意怎么样?”
“很不错,成绩虽然赶不上东京的茑屋书店,但也达到了我们的预期。”
赶上茑屋书店?林义不做幻想,就算将来欧尚shoppingmall的书店开业了,短时间内都看不到这个希望。
一种新的经营模式都是要慢慢适应市场,慢慢培养市场的。要是茑屋书店能够这么容易复制,它还是茑屋书店么?
还有向它学习模仿的必要么?
显然林义的想法,禹芳也是非常认可,虽然有期待有干劲,但也得认清现实,知道差距在哪,才有好的使力方向。
临走的时候,禹芳喊住他,“几个小时前有人给你送来了一个包裹。”
包裹有点大,也有点沉,粗粗估计不下8公斤。
左看看右看看却没发现邮寄地址,林义当即就问,“谁给你的?”
“一个阿姨。”禹芳想了想,又补充说,“一个比较时尚的阿姨,旁边还跟了个女生。”
“两个女人?”
“是的,两个女人。”
“那她们人呢?”
“走了。”
“走了?你详细说下当时的情景?”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个包裹林义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脑子里满是刘荟说的话。
“当时情况啊?”禹芳立在原地想了想,好一会才描述道,“那个女生笑起来有点甜。嗯...,怎么说呢,怎么说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气质就像从书本里走出来的一样,让人非常舒服。”
“是不是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
“对,对,就是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禹芳说完又想起了一些东西,几步走出书店就伸个右手一划拉:
“那两人把包裹给我时还询问你在不在,我告诉她们你去旅游了。
然后两人在书店一楼二楼细细逛了一圈。还买了两杯咖啡,在收银台旁边站了起码20来分钟,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们在默默计算书店收入。
接着她们又围着书店外围兜走了一圈,临别前还提出想到三楼走廊看看。”
经过这一番描述,林义现在有点确认是刘荟了。看来她阻拦的计划没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