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但此刻残酷照进现实,戳破梦幻,那祯也是生了那么一丝恍惚。
不过也好在心里有准备,那祯原地怔了会后,又回恢复到了波澜不惊。
放好行李箱,那祯把所有的房间都细细地走了一遍。尤其是大长腿住的房间,还特意停了会。
洗了把脸,洗了个热水澡,换上衣服的那祯来到主卧。抓起被褥闻了闻,还有一股太阳光和樟脑丸的味道,应该是刚换不久。
一身疲倦的那祯到床上躺了会,却怎么也睡不着。
其实那祯并不羡慕那些山盟海誓的爱情,反而更喜欢细水长流的生活。从小到大就只生出过一个念头,陪伴小义,搭一个能遮风挡雨的窝,清晨守着太阳升起,傍晚坐看夕阳落下,白头偕老,安静的走完这一生。
至于那些壮志凌云的梦想,开窗见海的锦簇繁花,那祯从不执念,一切随缘。
...
东京。
知道林义要来,关平早就安排了两个车子来接。
“关哥。”许久不见,但大长腿还是同林义一道,熟稔的叫着。
关平还是不善言辞,扯了一个让难看的笑容,把冷秀惊了一呆,顿时捂着嘴偷笑不已。
林义说,“我和关哥有点事要谈,你们三坐后面那辆车吧。”
上车,林义问,“最近怎么样?”
关平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后面的车,点火启动车子上路,言简意赅地说,“还好,老样子。”
老样子好,林义喜欢老样子,一直生怕吴景秀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东京的冬天比羊城冷,冻的骨头都起冰碴子了。
透过车窗瞄一眼低矮的天际线,林义呼吸一口白气问,“东京是不是又要下雪了?”
关平也跟着望了望暮霭沉沉的城市上空,“天气预报说未来三天会有大雪。”
“嗯,”林义钟情下雪的天气,把空调打到最大,等车内暖和了点才说,“由于公司不断发展扩大,安保力量现在显得有些捉襟见肘,力不从心。关哥你要不回国算了吧,我需要你帮着培养一批人出来。”
“刀疤不是在国内吗?”关平不解。
“他现在忙不过来,小队伍还可以,但天生不是管理的料,应付不了大场面。”林义把刀疤和郭青手下交锋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话关平认可,刀疤以前在部队里的定位是冲锋突击,个人能力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