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祯?”
林义白了林凯一眼,就打哈哈遮掩说,“没什么,我们在选村花。”
“选你个头,你当我好欺骗。”大伯母当老师惯了,顺手就给林义敲了一手指,认真说,“听你旋姐讲,现在的女朋友不是米珈吗?难道你还没和那祯分手的?”
林凯顺口就来,“他为什么要和那祯分手。”
林义脸一黑,直接踢了这无良的哥一脚,你说话能不能经过脑子。
大伯母瞬间皱眉,“几个意思,林义你说说这是什么意思?没分手?你是不是学你那爸,脚踏两条船?”
见自己母亲认真了,意识到失言的林凯也是连忙收起了玩笑,赶紧打岔,“别听风就是雨,人家又没结婚,您老管他呢。”
“没你事,一边去。”闻言,大伯母罕见地pia个脸训了亲儿子一顿。
“是没我事,可也没您事啊。现在法律讲究婚姻自由,您老这么生硬的干涉老弟个人感情,就是您的不对了,您还老师呢,不要知法犯法。”关键时刻,林凯发挥了兄弟默契,拼命打掩护。
这话大伯母听着来气,直接伸手给了亲儿子一记响指,“知法犯法是吧,行,法律还规定儿子要给父母养老。我和你爸现在都退休了,那你以后每个月给我们多少生活费?”
这招可真狠,大伯母抓住这个月光族儿子的弱点直接一记焖棍过去,完美爆扣。
不过林义也不傻,趁两母子斗嘴的功夫,早溜了。
接近年尾,今天开始赶连场了。街道两边卖东西的多,买东西的人更多。
“老鼠药啊,老鼠药啊,老鼠换药啊...”
“日本红啊,日本红啊,只要两毛钱一包...”
...
一路过去,各种小商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肩膀挨着肩膀有点挤。
“你什么意思?”忽然,林家大伯伸出手,一耳光打在猛挤林义的中年大汉脸上。
见是个老头子,中年大汉本能的想反抗,没想到不出三秒就被掀翻在地,紧着又挨了两耳光,然后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就跑了。
“你看看,东西有没有丢?”见扒手跑了,林家大伯担心问。
林义检查一番说:“没有丢。我身上就一个手机,钱包在车里,大伯母和嫂子在看着的。”
林家大伯嘱咐道,“那就好。要过年了,这些野路子都出来搞东搞西,你得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