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姑的主持下,两人抽签选择,本来林惜财抽的是林希,但他重男轻女,为了香火继承坚持要林义。
便宜母亲怕林惜财纠缠不清、怕他行凶娘家人,做出了让步。
就这样,在一个雨夜,默默陪着林义用完最后一次晚餐后,便宜母亲就带着林希“逃离”了上村。
...
那祯讲故事的声音很轻很慢,但听得林义心绪难愁。
记忆中,情书事件他有印象,据死去的爷爷奶奶事后讲,好吃懒做的林惜财经常要赖床到日上三竿,还经常趴在床头用钢笔写情书。
只是“脸盆”事件,林义不知情,没听说过。
这可能是那祯妈出于保护便宜母亲的自尊心没有到处说,而大姑大伯他们就算不喜欢林惜财肯定也不会家丑外扬的。
但按老男人的经验看,这事估计是真的。其实真的也好,假的也好,这次回去亲自问问那祯妈就知晓了。
在这一刻,林义是真的恨呀。早知道如此,那时候在珠海就应该给林惜财教训一顿饱的。
那祯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就伸手抚摸老男人的脸,“小义,如果真是这样,阿姨和你姐走到这一步也是情有可原。”
“嗯。”林义不可置否地轻嗯一声,像一个受伤的小孩,脸蛋随着女人的手慢慢摩挲,气难消,意难平。
不过,他又在想,既然那便宜母亲和大伯母暗地里联系过几次,那应该知道林惜财在94年夏天就出走了的吧。
那怎么会?
那祯亲他一口,担心说:“小义...”
林义也是抬起头,“那祯姐,我知道,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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