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姻动向,现在可好,我走哪里都被问两人什么时候结婚。
可你也知道,他们都在暗地里看我笑话呢,下村有人跟我讲,小义在水库那里也是被当女婿看待的。”
听到这话,那祝一时间也没吭声,木质隔板不太隔音,有个风吹草动都能隐隐约约知道,又被迫听了会,好久才问:“那个邹艳霞是不是和小义在同一个学校?”
“何止同一个学校,还在一个管院,听人讲两人本来没填一个学校的,是那邹艳霞改了高考志愿追了过去。”杨龙慧早就对这事情调查的明清,接着她翻个身用手肘肘丈夫,“你说,小义和这个邹艳霞会不会也...”
那祝气不顺,这用脚趾想想都是明摆着的事情,那个女孩从小就缠着小义,心思昭然。现在都这年纪了,要说两人还是清清白白的,打死他也不信。
思绪到这,那祝也是有些烦躁了。本以为一直不去多问,一直不去多想就可以好受些,但周边人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时时刻刻都在刺激自己神经,也快绷不住了。
末了还是后悔说:“哎,当初我就应该听你的。”
“现在知道了吧,后悔了吧,当时干嘛去了?我老早就跟你讲,小义的眉眼神韵特别像林惜财,一看就是个风流胚子。”杨龙慧埋怨了一通,气恼了一阵。
继续说:“你就是太宠祯宝了,也太迷信祯宝了,以为她什么都能处理好,但祯宝毕竟是个女人,遇感情的事天然吃亏。
而且你也不想一想,当初城里来的伍文秀是生的何等好看?说话做事一言一行都像个大家闺秀,盖附近几个村子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可林惜财这个混蛋怎么样?偷吃就一直没听过。”
讲到这,杨龙慧接着又说,“有个事情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一直没敢跟你讲,77年那个夏天,你不在家,林惜财有好几次都穿个短裤衩躺我家凉椅上不走了。”
那祝大惊,立马翻身看着媳妇,急声问:“没把你怎么样吧?你怎么处理的?”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明白?别瞎操心。”杨龙慧说,“当时林惜财的鬼心思我一下就看穿了,我见劝不走,就直接把伍文秀和咱爹叫了过来,给撵走了。”
“后来再也没来了?”那祝现在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媳妇被大的惦记过,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也被小的给光顾了,人生怎么能这么寸!
杨龙慧说,“来了四次就没敢来了,咱爹对他上了心,见林惜财进门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