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接。
大长腿倒是没想太多,在众人的注视下,同往常一样,习惯性接起了电话。
对话是这样的。
只见大长腿拿起红色听筒,轻轻“喂”了一声。
远在京城的那祯同志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后,是意外又不意外,然后笑眯眯问:“这么晚了你不应该在学校宿舍吗?”
大长腿看着电视不急不慢说:“我今天心情好,就留在这了。”
然后反问,“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那祯还是笑眯眯说,“没什么大事,就是突袭打个电话,看我的小义有没有偷腥。”
大长腿片了某人一眼,不声不响说:“那对不起,你打错电话了,这是我家。”
说着,大长腿就直接挂了电话。
气氛很微妙,屋子很安静。
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无声,刚才的电话内容,一字不落的,全屋的人都听到了。
对于那祯的存在,邹父邹母很早就知道了,担心过,焦虑过,但临到此时,两口子假装什么也不知,很有默契的,眼里盯着电视,看默片。
武荣是呆住了,屁股挨在沙发上,左挪也不是,右挪也不是,为发小忧愁的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压根就不知道事态已经这么严重了,公开处刑了。
这时候的李红对林义惊为天人,眼睛偷偷的左看看右看看,有点懵逼,但碍于场合不对,硬是没敢把好奇心表露出来。
而冷秀就不一样了,在那低个头,捂着嘴偷笑,幸灾乐涡溢于言表。
金妍还是那个金妍,手尖尖捏一颗瓜子停在嘴边许久,某个时刻打量了某人一眼后,然后又恢复到了有节奏地磕瓜子。
于金妍而言,以前虽然不知道那祯,但由于看透了林义的花心,所以对此刻突然多钻出一个女人,她是见怪不怪,既烦躁又沉静。
林义就不一样了,内心虽有慌张,表面却稳的一批。
自从孙念撕下那层纸糊的皮后,经过几女的搅局,精疲力尽的老男人此刻脸皮要多厚就有多厚,对邹父邹母也好,对大长腿也好,对金妍也罢,他采取了不解释、不做声、不劝慰的态度。
安静坐了一会,见红色座机不再响后,想了想,起身直接伸手把座机挪到了自己跟前,然后抓起听筒回拨了过去。
直觉告诉他:为了那祯同志,这个电话得回;而又为了客厅里的大长腿和金妍,自己还得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