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可能是吧。”颜豪顿了顿,解释道:“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Omega,不,应该说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那种由感激和仰慕蜕变而成的爱意我也是平生第一次感觉到。后来他跟戎哥互相标记之后,我看他那么满足的模样,心想要么就算了吧,喜欢一个人不就是想看到他开心吗?即使那幸福不是我给的也无所谓。”
春草静静听着,悄没作声抬手,把卫星通讯器转了个频道。
耳麦沙沙作响,少顷清晰起来。
“我一直这么以为,直到戎哥被感染那天,他质问我为什么不赔命的时候。”颜豪声音轻了下去,近乎于喃喃自语,说:“那时我才发现……原来我还是有一点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