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我结盟?”丁锐立虽中了术,但也只是扩大负面情绪,只将苏子籍当做仇敌而已,并不代表就脑子蠢到了谁的话都信,听到这样谭安说,第一反应就是审视的打量。
上次时因心情激荡,丁锐立对谭安也并未仔细观察,此刻细看,微微吃惊。
这人自称谭安的人,按照得的消息,按说曾经只是个县衙公差,并不是读书人,亦不是大户出身,相貌平平,年纪也不大。
可现在来看,泰然自若,就在这同知府上出现,也并不畏惧,哪里有一点是普通人?
更奇怪的是,眉眼之间,还带着一种骄纵。
怪哉,不过是个底层人,哪有底气,有这轻蔑姿态?
难道不怕自己一喊人,就有家仆甚至衙差扑入将其擒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丁锐立沉吟了下,扯过了椅子坐下,冰冷冷一笑,就问:“你不过是区区一个革职公差,凭什么与我结盟?”
“就凭你擅闯同知府邸,我就可喊人把你拿下入狱,甚至就地格杀也可。”
“说,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