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放行。
至于几个骑马是方真的手下,只出示了令牌,就让城门小官都哈腰,端是十分客气。
苏子籍放下车帘前正看到这一幕,心下微叹:“这就是权力的魅力啊。”
虽说举人能让这些人客气,但有实权有品级,才是真的能震慑住这些人,让他们不敢造次。
没看见原本收了好处的城卫,方才还透着喜气,现在已有些烧手的表情?
不过这些都与苏子籍没有关系,心里盘算着一会要去的地点,见了人又该如何说话,垂眸思索时,牛车已随着队伍进城。
“咦!”才进了城,苏子籍心中突然之间悸动了一下,一抹微妙的亲切涌上来,还有一份莫名其妙的怀念、不安、兴奋、庄严种种情绪索绕,更外面,还有着迷惑、生疏、迟疑。
“不悔,你有什么感觉?”苏子籍按捺着情绪,问着。
“京城真的好大,好大……”叶不悔怀顾四周,赞叹着周围铺店堂肆栉比鳞次,飞檐插天,迟疑下又说着:“似乎很亲切的样子,似乎有人在欢迎我的样子,一进来,心就安宁了。”
和自己有些类似,也有些不同,这就是前朝和今朝的不同么?
苏子籍没有说话,行了一会,队伍就暂停了。
方文韶的小厮过来,躬身说着:“苏老爷,我家老爷说了,再走就不顺路,您要去的地点,需一直往前走,这里是岔道口,就此告别。”
苏子籍掀开车帘跳下去,见方文韶也从车上要下来,忙制止,对着方文韶作了揖:“方世叔,你我就不用这么客套了,下了雪,路滑,还是不要下车了。”
又说着:“一路蒙你照顾了,等我安顿好了,就过去拜访您。”
方家有宅子铺子在京城,方文韶早早就将地址留给苏子籍了。
“一言为定,老夫在家等你。”方文韶笑着,并不敢怠慢,一路上,钦差和方真的态度客气的有点过分。
别说是钦差,就是方真,虽和自己是同族,有同一个祖爷爷,但是现在方真这一支,在乱世中辅助真龙,受封淮丰侯,淮丰侯福薄,在庆武三年就薨了,世子袭爵。
这恰躲过了当年的风暴,越是受皇帝的重用。
方真是淮丰侯的世子,为什么对苏子籍这样客气?细想,真的是毛骨悚然,又兴奋莫明。
也许方家,攀上了高枝。
当然也可能埋下了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