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力了,咱们抄家伙去新联,见人打人,见狗打狗,要把他们彻底打服。但是,这打架却有讲究,不是一哄而上就行的,必须赢。”
老吊:“珍信,你说吧,该怎么办?”
“对,珍信叔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干!”大家同时吼。
龚珍信:“八十年代我做队长的时候,咱们这里也和今年一样旱,狗日的新联也是一滴水也不放过来。怎么办呢,去抢水啊,当初我就是突击队队长,把狗日的全打得落花流水,惊动了乡长,这才把水整回来了。打架的事我最清楚,就是得选拔精锐做先锋,一点突破。这突击队员一是要能打,二是要狠,要敢于流血,敢于看到敌人的血。”
说到这里,他狠狠咬牙:“今天依旧和三十年前一样,我来做队长带头冲。另外,我还需要两个副手,今天肯定是要见血,搞不好要出人命。我们肯定会承担责任,该坐牢坐牢,该杀头杀头,为了咱们红石村,我个人的安危荣辱无所谓,至于其他两人,如果将来有事,今天当真全村爷们儿的面,我把话说明白。如果另外两人有好歹,他家里的事就是我们全村人的事,他的家里人就是咱们全村人的亲人。如违此誓,天打雷劈!现在,愿意跟我当敢死队员的,可以报名。”
老吊:“打虎亲兄弟,珍信,我陪你一块儿。”
龚珍信摇头:“你不行,你瘸着腿,冲不动,追不上。我身边的这两个死士要体力好胆气壮。”
说罢,他就把目光落到厨房那边。
黄明和关丽正在里面做饭。
黄明是侦察兵出身,敢打敢拼,在地方上又有凶名,自然是不二人选。
黄明听到龚珍信在外面说话,顿时冲动,他一把抄起案板上的菜刀,就要出去。
关丽大惊,猛地抱住他,也不说话,只不住摇头,眼泪都落了下来。眼神里分明在说:“二娃,咱们好不容易把馆子开起来,房子也卖了,眼看着就要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你就算不为你自己,也得为我,为爸妈,为大姑想想?”
看到关丽面上的眼泪,黄明的气泻了,手中的刀掉在地上。
龚珍信见黄明迟迟不出来,面上全是失望。
这第一炮没有打响,众人的士气顿时低落。
龚珍信大怒,正要拍桌骂“你们都没有血气了吗,你们给老祖宗丢脸。”的时候,忽然,一条汉子走了上来,怯生生问:“珍信,我愿意去当这个敢死队员。”
龚珍信定睛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