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男的!
慕渊看到她诡异的神色,瞬间被逗笑了。
“我是想说,兔子快烤好了,一会儿我就吃,不过......”对方最后两个字,拉长了尾音。
“不过什么?”俞琬琰戒备。
他那眼神,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话。
“不过你把我手中的活儿接过去,把我替下来,也是可以的。”对方淡淡的吐出了他的“不过”。
俞琬琰:“......”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感觉自己被调戏了呢?!啊不对,一定是她自己想多了,对,是这样的!
望着她那吃瘪的样子,慕渊莫名觉得,自己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之后,俞琬琰决定和旁边的这位少说话,说不定来句话就把自己给卖了,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憋屈。
一只三四斤的大肥兔,再加上几个没有毒的野果子,够两人吃的了,饭饱喝足之后,两人在这个空间极大的山洞里找了个地方,休息起来。
不一会儿,俞琬琰平稳的呼吸声渐渐传来,慕渊睁开眼睛,神色清明,在火堆的照射下,明明灭灭,他看向睡在一旁的俞琬琰,嘴角微微翘起。
一夜无话。
第二天,当俞琬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条锦袍,她望着月牙白的外袍怔了怔,理智回笼。
她睡觉一向浅眠,对于周围的事物警惕心很高,为何昨夜竟然毫无知觉,就连慕渊给她盖锦袍都一无所知?
是她警惕性变差了,还是......慕渊做了什么?
“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熟悉的声音从山洞外面响起,俞琬琰掀开衣袍,走出了山洞。
慕渊坐在山洞边上,一条腿耷拉在台子上,轻轻晃荡,一只手拿着竹筒,见她走过来,伸手递了过去。
俞琬琰接过竹筒,“谢谢。”
“谢兄指的......是衣袍吗?”
......又来了,那种诡异的被调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