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去茶楼,来太子府岂不是更好,本宫也可好好招待他们。”
“......殿下不可,太子尚且在养病,不宜过多喧闹,以免给御史留下把柄。”
在太子府设宴,这不是公然的拉帮结派吗?这个想法太危险了!
其他几个幕僚自然听出了林先生话中的意思,纷纷应和。
“是啊是啊,殿下,千万不可在太子府,额......会打扰太子养病不是?”
慕子佩被众人拒绝,脸色有些阴沉,挥了挥手。
“行了行了,那边去茶楼,你们挑个日子,给这些学子们去个请帖。”
“是!”
幕僚们看出他心情不好,便自发的闭嘴,退了出去。
书房中,慕子佩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神色阴沉,将手握紧,咯咯作响。
哼,这些老东西,不就是仗着自己年老吗?他父王如今重病在身,他们竟然对父王还如此衷心,当真是好下属!
林老几人走出书房,纷纷唉声叹气。
“沈兄,听说近日你得了一副好砚台,不请老夫去看看?”
沈老接到林先生的眼神,笑呵呵的应了下来。
“林先生果然消息灵通,我昨日才收到,便被你给盯上了,走,一起鉴赏一下也好!”
待两人走后,剩余的三四人,纷纷对视一眼,神色有些莫名。
“都回去吧,咱们先去选日子,再写请帖。”
“走吧走吧,还有好多事情要忙呢!”
而此时,后院沈老的住所中,两人坐在棋盘旁,正在凝眉沉思,只是不知他们沉思的,是面前看得见的棋盘,还是看不见的棋盘。
“林先生,您说,咱们这位皇长孙,当真能当此大任?”
想了又想,沈老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呵,我们当年就是感念太子仁义,才投靠的太子府,甘愿作为幕僚。如今虽然时过境迁,不过一人不侍二主的道理,沈老可是明白?”
林先生将手中的白子,落到了棋盘之上。
沈老叹了口气,右手执黑子,“道理是懂,但眼下这位皇长孙,无论是心境还是胸怀,相比当年的太子,差的太多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不觉得什么,这时间一长,皇长孙的心性便暴露无遗,一时之间让他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其中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