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护肤品好用吗?”
他这么问,肯定是他叫人买来的。
“没用,不知道。”我实话实说。
“应该不会太难用,我看女人们都用这些。”
“哪些女人们都用这些?”我忍不住抬起头问他,他的吹风筒里的风吹到了我的眼睛,我觉得我眼前的世界都变得迷离起来,特别是他。
他穿着白色的睡袍,在我的世界中显的特别的虚无缥缈。
他有时候是一个特别美好的形象在我的脑海中。
但有时候又像是一个魔鬼,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最美好的幻想。
他关了吹风筒问弯下腰来,脸贴着我的脸,鼻尖对着我的鼻尖,我们俩隔得太近以至于对方看对方都是斗鸡眼。
“你这么问我好像隐隐的感觉出了一丝醋意。”
“我吃醋也是正常的,毕竟桑总这么好,那么多女人都想爬上你的床,我也不例外。”
他好像很意外我会这么说。
不过我这个人一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很少对他说一些什么拍马屁的话。
偶尔谄媚他,反而觉得不太习惯。
“说的好听,我现在给你机会爬,你倒不爬了。”
“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体条件有限,要不然头一个爬的最欢的就是我。”
夜深了,我懒得跟他打嘴仗,拨开他的手:“今晚我要自己睡,你滚回你的房间。”
我还没走的离他有半步就被他拦腰抱住,又给拽了回来。
他很不要脸地拉下了自己睡袍的腰带,然后将我裹在他的睡袍里。
“你觉得你能逃得了你就逃。”
“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对我耍起无赖来,我一个小女子,确实没什么办法。”
我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稍微一低头便能看到他裸露的胸膛。
我留意他的脖子,没有发现吻痕什么的。
他的胸肌发达,我用手指头戳了戳,像两个方形的大面包,还相当有弹性。
他立刻捉住我的手指,挑了挑眉:“不能给我吃就不要挑逗我。”
“我是在挑逗你吗?桑总,你的神经线太弱了。”
他家的小区外离的不远有一个钟楼,隐隐约约地传来一声钟响。
一点钟了。
他是人中之龙,明天还日理万机。
我是个待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