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一下时间,好像是周末。
一见到我们回来,梁太太就热情地迎上来。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她就扶住了我的手臂关切地说:“桑榆,腿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都是梁歌没有照顾好你。”
“是啊,都怪他。”我笑嘻嘻的应战。
但凡亲妈听到儿媳妇吐槽自己的儿子心里肯定不乐意,刚才她也只是跟我客气客气而已。
梁太太却不动声色,扶着我我在沙发上坐下来。
我在荷兰的时候她也经常打电话过来,只是我一次都没有接。
我对这种假惺惺的关怀不知道该如何接招,是的,我就是这么固执的把梁太太的这种关怀当做是假惺惺。
梁太太的关怀一直是保姆似的关怀,嘘寒问暖问候了一大通,听得我脑瓜子都疼,我只能装虚弱回房间躺着。
躺在床上我还在琢磨呢,为什么梁歌居然就这么轻易的放我回来了?
难道只是我想多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才不会相信一头小狐狸,反正我就是觉得梁歌对我做每件事情都有他的目的。
至于那个目的是啥呢,不用猜就能知道。
梁歌最近跟大禹正在做生意,跟我二哥建立良好的关系,首先就是要打入敌人内部。
他干脆娶了合伙人的妹妹,我二哥这个人呢重感情,所以即便我气死了他老爹,他生气归生气,但对我还是不离不弃。
所以梁歌这个狗贼就抓住了我哥的这个弱点,假模假样的对我好,其实就是在跟他们打好关系。
我既不傻也不笨,我心里很清楚。
这世界上没有人无缘无故的会对你如此和善,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就等啊等啊,等到梁歌狐狸尾巴露出来的那一天。
终于我等来了我二嫂的电话,我二嫂对我一向是简单粗暴,开口第一句话就说:“今天回桑家,不需要我拿八抬大轿来抬你吧?”
“二嫂,我瘸了,哪都去不了。”
“你都能大老远从荷兰回来,现在让你去桑家又不让你自己走!”
“二嫂,何必那么执着?多我一个人不多少我一个人也不少。”
“桑榆,那可是你亲爹,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我在床上翻了个身:“你又不是第一天认得我,我本来就这么没人性了,我爹就是被我气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