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责负于身,世道难行,世人亦必行之,此为天之考验,不可退却!”
风沙之中,却尘思神情坚定,忍着如刀刮骨的刺痛,继续前行。
未走几步,风沙愈强,却尘思再难前行。
“已是再难前进,难道只能止于此处了吗?”
沉风难破,却尘思已是寸步难行,只任沙刃交袭,再削褴褛。
此时,衣袍中的玉令蓦然滑落。
玉令一出,风沙骤息。
两道白影也蓦然来至。
“你们……”却尘思神情一愕,来人却是并未多言,其中一人弯腰捡起玉枢令,转过身淡淡说道:“你随我们来吧。”
“劳烦!”却尘思压下疑惑,感谢一声。
黑道尽处,清谷空泛幽深,数处文殿散列,古朴显静。
“掌门!”
步入大殿,就见前方引路之人,双手将玉令奉上。
在大殿上首,是一个穿着紫色长袍,面带病色的中年人。
“玉枢令!”
中年人目露复杂的看着手中火字玉枢令,轻声说道:“当年将之丢弃,未想还是自寻回来,果真如夸幻之父所说,一旦被他选上,便是无可摆脱。”
“这玉枢令可是大师带来的?”
中年人抬起头,目光落在却尘思的身上,轻声问道:“患天常可问大师何名?从何得到此物?”
“是,在下却尘思,此物乃是自一具枯骨手中取得,我不知其来历,是此物指路方依循而来,怕是贵门要物。”
“原来如此,劳大师挂怀了,咳咳……”患天常咳嗽几声,又道:“路途艰辛,大师必定已经疲惫,请先去养伤歇息吧。”
待却尘思离开之后,一个身穿红袍的中年人上前说道:“这是掌门从前提所过的古原玉枢令?此令再次现世,便昭示着旷世穷武将启局,但掌门可有意与会?”
“此令能自寻而来,或许是夸幻之父的操控,有此心思,我们是避之不得。”患天常摇了摇头,继续道:“何况,若再次将之丢弃,还有诏明途虎视眈眈,让他们得到此令,恐有危害。”
“掌门有此顾虑便当持此令前去与会,但掌门尚有病在身,这场盛宴,便让识元异前往吧。”
红袍中年人毛遂自荐。
一旁一身白衣白冠的中年人也突然说道:“新局初启,还是让萧鸣凤先前往一试,一探对方深浅意图,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