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心情好了点,随口道:“就我这种劳模,还丧偶式育儿?你语文老师该气死了。”
她瞪着我,将儿子抱了出去。
儿子趴在她肩头,对我“挤眉弄眼”。我笑着逗他,感觉到他软乎乎的手指圈着我的食指,热乎乎,暖洋洋的。
晚上,王雪娇让我将儿童床搬到主卧。之前我爸在,他跟宝宝睡一间,那房里有榻榻米。我爸走后,儿子还不到独睡的年纪,就得搬到主卧来。可我有点抗拒那张大床,特别想跟儿子挤他那张儿童床。
我叹了口气,正要躺床上,王雪娇开口了。
“我最近有点小感冒,为了防止你被传染,你得离我远点!”
她说着,自己缩到床边上,我看着她的动作,总觉得她要滚下去了。不知她是出于什么心思,我反正是绝对不想挨着她的。
可我骤然想起,我媳妇这个月,似乎没来例假。
她的例假一直很准,也很疼,每次要死要活的。以往她来情况了,我都会呆在家里,热水、姜茶、脚底按摩,不间断提供,还要照顾儿子,做饭打扫洗衣全包。
那时候觉得自己老伟大了,比什么“多喝热水”的直男强一百倍,但现在,我却从头凉到了脚。
她的例假是突然不准了,还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