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找到了,把野猪拴上,赶紧下山。”
老队长发话,大家赶忙把用绳子打上猪蹄扣,穿上两根木棍,往山下抬。
走的时候才发现何平的脚扭伤了,韩兆军扶着他一瘸一拐的下了山。
天黑,又抬着野猪,再加上何平这个伤号,大家伙走的很慢。
不过还是难掩高兴的情绪,这虽说折腾了一晚上,但人找着了,又打了一头大肥猪,回头每家几斤,解一解肚子里的馋虫。
这一通折腾回到队里,已经到十点多了,为了不耽误明天生产,老队长发话,分猪肉。
在这个计划经济和集体生活的时代里,也没人觉得把几个人打的野猪分给全队人有什么不妥。
大队院里,上百瓦的白帜灯泡把院子照的通亮,架上大锅,下面木柴烧的正旺。
前面说过,韩兆国三兄弟的父亲韩玉铮是个猎户,老二韩兆军跟着父亲练了一手好枪法,而老大则是学了一手杀猪褪毛揉皮的手艺。
这边热水烧上,老队长就让两个人挨家告诉分猪肉的事。
原本寂静的山村里,片刻间便喧嚣了起来。
没几分钟男女老少都聚到了大队院里,兴致勃勃的观看杀猪褪毛的场面,泛黄的灯光下氤氲腾起,家长里短,一派人间烟火气。
此时小柱儿已经趴在何平的腿上睡着了,何平把小柱儿抱到屋里。
野猪相对家猪,毛要硬很多,也长很多,并不好褪,要是普通的屠户还真会难住。好在韩兆国家本就是操弄野生动物的,一上手就体现了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动作干脆利落,毫不迟疑,没多长时间一头光不溜丢的野猪出现了。
掏完了下水,老队长喊着人名,挨家挨户的上来分猪肉。
韩屯队员们一个个儿的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笑容,有说有笑。
接近零点,分猪肉的工作总算是告一段落。
“行了散了散了,明天还得上工,早点回家睡觉。”老队长把一众沉浸在分猪肉喜悦中的队员赶回家去。
何平心里想着事,找上了老队长。
“啥?让小柱儿跟你过?”
老队长语气诧异,充满了惊讶和不解。
“对,看小柱儿怪可怜的,他舅家里也挺困难,照顾不过来,今天是运气好,要再出一回事咋整。”
“这事行倒是行”老队长狐疑的打量何平,这小子这几天上工啥尿性老队长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