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之前来养鸡场帮忙捡半个小时的鸡蛋。每天捡完鸡蛋算一个工,暂时先安排两个孩子,等以后产蛋量上升了再继续加人,把劳动量分散点,孩子再灵活也得注意身体。要是有打破鸡蛋照出场价赔偿,鸡蛋可以带回去。”
韩兆军说道:“何平哥,这工钱是不是有点太多了?都是小孩子”
“那要不这活给你干?”何平怼道。
韩兆军摇头,“我|干不了,这活太费腰,我还没结婚呢。”
“你也知道不好干,人家把你不爱干的脏活干了,你还想克扣工钱?小同志你现在的思想很危险啊,小孩子怎么了?小孩子干了跟你大人一样的活,就得给一样的工钱。”
何平的话让韩兆军有些羞愧,“何平哥,我”
“行了,别我我的,自己注意点,我们是队办企业,不是黑心的资本家。”何平没给韩兆军解释的机会,他只是点一下韩兆军,这才当了几天官啊,屁|股就有点歪了。
韩兆军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数落的无法还口,心里憋屈的要命,却无话可说,这件事确实是自己不对。
“别杵着了,找老队长去,让他喊个广播,明天让队里的小嘎豆子们都上养鸡场来报道,这帮小子的好日子要来了。”
韩兆军魂不守舍的道:“好好,我这就去。”
何平看着韩兆军的背影心里感叹,兆军原来多老实的孩子,这才几天啊,已经有进化成黑心资本家的趋势了。
韩兆军去了一会儿,广播没响起来,老队长反倒来了。
“我说你小子又弄什么幺蛾子呢。”
“老队长,我这可不是出幺蛾子,实在也是没办法啊。以前鸡蛋少还好说,现在每天安排人捡鸡蛋就得一个多小时,还得负责装运。这活您没干过是不知道,忒费腰,这蹲下起来蹲下起来,每天成百上千次的干铁腰也受不了啊,社员们都有意见,我这不给想点办法么。”何平诉苦道。
“一天天惯的臭毛病,想当年修水库的时候老子背上血都勒出来了也没喊一句疼,现在都精贵了,捡个鸡蛋还成累活了,一帮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瘪犊子。”
老队长的责骂不无道理,但社员们的反应也是合情合理的。
“老队长,这件事如果是一个人两个人跟我说也就罢了,只当是矫情惯了,可现在几乎所有的社员都跟我反应这个问题,那就说明这件事情是普遍存在的,我这个当家的就不能视而不见。
况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