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眼皮着火似的滚烫起来。他把手臂搭到眼睛上,压着喘息,另一只手却忍不住去拉薄渐的头发:“你别……你先别给我弄,我……”他很轻地喘着,眼却止不住从手臂缝向下觑薄渐,薄渐恰抬眼,他看着江淮,手指抚弄到近乎玩弄着江淮的阴茎头,嘴唇摩挲过去:“怎么了?”
江淮喉结滚过几下。他眼皮更热了。
“你先别动。”江淮说。
薄渐乖乖地松了手:“我牙齿磕到你了么?”江淮手臂依旧搭在眼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睁眼,嘶哑道:“没。”
“那是不舒服么。”江淮没说话,他低着头起身,屈起腿来,薄渐膝盖还抵在他腿间,他尽力把腿并到一起,把运动裤脱了下来,也把内裤脱了下来。
他算个子高的,腿也长。薄渐掌心蹭了蹭江淮的膝盖。江淮身上哪里都硬硬的,抱起来也怪硌得慌。他手顺下去,握住了江淮的脚踝:“怕弄到裤子上?”他低笑道:“你又不是只有一条裤子。”江淮还是低着头,他对着薄渐张开腿。
他食指摸下去,指尖慢慢向穴口里顶:“不用给我弄了,你直接进来吧。”
薄渐怔了会儿。
好半晌,他笑起来:“你确定?”江淮只是屈腿坐着,他看不到自己后头。他感觉有些湿漉漉的,流出些水,食指指节被咬得很紧的戳进一个指节,还听见点很低的“咕叽”水声。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薄渐在笑,却一直看着他那里。但他又看不到自己那里是什么样。
“我成年了。”他低声说。
滚烫、甜腻的信息素,在情欲作用下,嗅上去像放荡的本能求欢。江淮一直不大喜欢自己的信息素。
薄渐低下眼,手指碰了碰江淮的手。那里咬着江淮一截细得可怜的手指头,窄窄的小穴不住翕动、收缩着,湿漉漉地淌出些水来,色情而淫靡,像勾引人把它彻底操开,让它淌出些别的东西。
他硬得发疼。
可薄渐捏住江淮的手,把手抽了出来。
江淮毫无觉察地抬头:“嗯?”
“你现在没到发情期。”薄渐神情平静道:“没有发情期,硬做会疼。”
江淮愣了下。在床上,只要硬着,江淮常常说话不过脑子。他哑声问:“那你不操我吗?”
薄渐猛然扣紧江淮的手。
他低头亲吻过江淮耳廓,手指摸到他背脊,沿着背脊轻轻下滑,点在江淮润湿的小穴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