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唯回过头去,两手把腰一叉,好气好笑地问:“不然呢,请问这位大佬您还想怎么着?”
沈寂一侧眉峰轻挑,“让人办事,不说点儿好听的?”
“举个例子?”
“叫声老公来听听。”他说。
话音落地,温舒唯脸蛋儿上两朵好不容易才淡下几分的红云再次浮现,咬唇瓣儿,轻轻哼了一声把脑袋转回去。拧开水龙头,边洗菜刀边小声嘀咕:“你也好意思,‘老公’这称谓也是能随便叫的么?”
沈寂双臂懒散一环抱,右手还拎着个白瓷勺,靠站在一边儿。
姑娘脑袋埋着,侧颜朝他,从他角度看去,刚好能瞧见她通红的一只小耳朵和同样被红潮弥漫席卷的一段儿脖子。
开个玩笑,就害羞成这样儿?
他觉得有趣,垂眸直勾勾地瞧她,浅棕色的桃花眼里兴味盎然,又说:“‘老公’不肯喊,叫声‘哥哥’应该不过分。”
哗啦水声瞬止。
温舒唯关了水龙头,静了静,似乎有点儿迟疑,好几秒才下定决心般嗫嚅着挤出两个字,轻轻喊了句。
沈寂听见,眸子里蔓延开一丝很浅的笑意,故意俯身,稍微贴近她了点儿,盯着她,懒洋洋地拖腔带调:“你刚说什么?没听清,再喊一遍。”
“……”
温舒唯知道这人想使坏,这回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也不躲了,站正了身子不避不闪地和他对视。
撩上瘾了?
看她老实巴交好欺负?
常言道,狭路相逢勇者胜,老虎不发威,你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温舒唯面无表情地认真想。
整个厨房里安静极了。
大约过了两秒钟,沈寂瞧见温舒唯微微眯了眯眼睛,下一瞬,姑娘竟微扬眉梢,嘴角往上翘,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她原本长了副温婉柔顺的五官,漂亮得毫无攻击力,然而,此时挑了眉盈盈那么一笑,眼角眉梢竟都流露出一股惊人的自信和娇态,媚眼如丝,竟风情万种勾|人得很。
像只清纯又娇艳的小狐狸。
沈寂被那丝媚笑晃了眼,微微一怔。
就在这时,姑娘忽然伸手,抱着他的脖子把他勾下去,踮起脚,红艳艳的唇贴紧他,呵气如兰,软着嗓子、柔柔在他耳朵边上喊了声:“哥哥。”
沈寂:“……”
那边厢,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