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看着杨耀东问道:“杨先生想起什么了?”
“上个月,我赶时间去机场,在路上碰到一支殡葬队伍。”
杨耀东神情凝重:“因为走的是小路,转弯处必须有一方停下来避让。”
“我当时急于飞去京城开会,就踩尽油门抢先转角,把对面来的殡葬队伍碰了一下。”
“几个人也因此跌倒了,我忙着去机场,就没有理会,但从车窗丢下两万块钱”
他扫过一眼遗像:“死者不会因为这就缠上我吧?”
“碰了一下?杨厅没说实话啊。”
听到杨耀东轻描淡写讲述,叶凡不置可否看着他开口:“纸钱和白布掉落,说明你惊吓了活人,不然它们不会随便洒在地上,更不会被你车子卷走。”
“寿鞋和遗像,更说明棺木都受到惊扰,否则逝者脚上的鞋子怎会脱落?遗像又怎会变成半张?”
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杨厅,你这时都不坦诚,那我帮不了你。”
“叶兄弟,我错了。”
杨耀东深呼吸一口气:“我当时车速很快,虽然没碰伤人,但让队伍人仰马翻,我对不起他们。”
“这就对了。”
叶凡看着地上黄纸和遗像等物开口:“死者为大,路上遭遇殡葬队伍,如果是同一个方向,你可以选择绕道先走。”
“如果是迎面而来,你就必须礼让。”
“结果你不仅冲撞队伍,还吓得人家棺木掉落,事后又没道歉安抚,也就怪不得人家怨气十足。”
叶凡指出他的鲁莽:“昨天应该是对方的三七,所以你一家才会险境环生。”
杨剑雄觉得匪夷所思,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静观其变。
杨耀东一把握住叶凡的手:“我错了,叶兄弟,现在应该怎么化解啊?”
“不开这部车?”
他追问一句:“还是给这女人多烧点纸钱?”
“煞气已经蔓延到你身上,无论你开不开那部车,它都不会消散,只会继续凝聚。”
叶凡能够感受纸钱上的愤怒:“接着影响你的家人和朋友。”
“要化解,必须消掉那股怨气。”
叶凡取了杨耀东五滴鲜血,洒在纸钱、白布、寿鞋和遗像上。
“拿打火机烧了。”
杨耀东忙掏出打火机点燃。
只是让杨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