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令牌的人只有暗皇。
月家的主子!
“看样子,你知道本座是谁了。”赵启安眼眸微挑,即使隔着面具,也端的是风流肆意。
他略略颔首,示意月宁安坐下,“今天,这里没有第二个人打扰,我们可以慢慢谈。”
“我不认为,我跟赵大人有什么可谈的。”月宁安话虽如此说,可还是在赵启安对面坐了下来。
别以为她不知道,屋外全是高手,没有这个男人的同意,她根本走不了。
赵启安笑了一下,“月宁安,你不必如此紧张,本座不是陆藏锋,不会吃了你。”
“你想要什么?”月宁安端坐在赵启安对面,全身绷紧。
此刻的她,早已没有闲心去想,被陆藏锋抛弃的痛苦。
面对赵启安,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不然......
她会被赵启安,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本座要什么,你很清楚。”赵启安嘴角带笑,一举一动都透着慵懒的气息,好似闲谈风月一般。
他拎起水壶,为月宁安倒了一杯水,修长的手指端着茶杯,轻轻移到月宁安面前,“尝尝,你最喜欢的六安瓜片。”
月宁安垂眸,看了一眼面前碧绿青亮的茶汤,说道:“赵大人,我已经脱离了青州月氏,你想要的......我做不到!”
“做不到?”赵启安轻笑,“这世间还有你月宁安做不到的事?哦......本座忘了,你刚刚被陆藏锋给休了,拿下陆藏锋,就是你月宁安做不到的事。”
赵启安明知月宁安在乎什么,偏偏挑她的伤心事说,可谓是字字如刀,刀刀见血。如若换成别的女人,此时怕是早已溃不成军,精神失常,可是......
月宁安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一个商人。
商人,在生意桌上,必须时刻保持理智,不受情绪左右。只有这样,才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月宁安看着赵启安,没有说话,被泪水洗涤过的眸子清明透亮,她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赵启安,眼中只有清明,没有伤痛。
然而,她垂在一侧的手,却悄悄地握紧,指尖嵌入手心的肉里,直掐得手心一片湿漉也不曾松手......
月安安不说话,赵启安也不生气。他看着月宁安明艳绝色的容颜,看着她身上价值不菲的红色锦裙,又一次笑了,“月宁安,陆藏锋知道你爱喝什么?爱吃什么?喜爱什么颜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