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呀,没有用狗东西,”李蓉路过他,用扇子敲了他的肚子一下,等走到门口,她想了想,回过头来,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好好养伤才是。”
那一眼她看得很慢,好似含了数不清的风流意味,带着中销魂蚀骨的勾人。
裴文宣倒吸了一口凉气,就看女子推开门走了出去。
李蓉将折子送到御史台的人的手中,隔日,李蓉和裴文宣在屋中吃着橘子时,便听传回来的消息,御史台参奏王厚文,说要协助柔妃查案,被柔妃拒绝。
苏容卿因保护裴文宣不利被罚俸三月,同时提刑部左侍郎裴礼明为新任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的位置,本就在苏容卿和裴礼明之间一直悬而未决,如今苏容卿让裴文宣受伤,明着是罚俸,但大家都知道,对于苏容卿这样的出身,俸禄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所以对于苏容卿真正的惩罚,实际是让裴礼明当上刑部尚书。
这两个消息让两个人多吃了两碗饭,李蓉私下又让人去不断打听王厚文和柔妃的消息。
王厚文被柔妃拘了之后,据说在牢中谩骂柔妃,柔妃便直接让人上“暗刑”,所谓“暗刑”,都是些折磨人,但看不出伤痕的刑罚。
王厚文哪里体会过这样阴毒的手段,没有多久就招了。
等把王厚文打了,招了,柔妃终于才去见了人,王厚文早被她折磨得奄奄一息,笑眯眯道:“王大人,感觉如何?”
王厚文受了几日折磨,不敢多说,可是让他对柔妃低头,他内心也难以接受,于是他沉默不言,柔妃轻弹着指甲,缓慢出声:“猪食巷中乌雀忙,一朝枝头诩凤凰。披黄顶绿口衔珠,难掩身浊染夜香。王大人,”柔妃转头看着他轻笑,“还觉得,这是好诗吗?”
听到这话,王厚文忍不住笑起来:“好诗!”
他高声道:“再适合娘娘不过了!”
“那正好,”柔妃轻声道,“等王大人上断头台,秋后问斩时,我到看看,王大人还觉得,是不是好诗。”
说着,柔妃站起身来,往外走去。等走出门外,她眯了眯眼,转头询问旁边侍卫:“陈厚照的案子,还没查出平乐出手的证据吗?”
“尚未。”侍卫低声道,“平乐殿下做的太干净。”
柔妃眯了眯眼:“这妮子,倒比她母亲聪明许多。”
“不过娘娘,”侍卫颇有些担忧,“老夫人派人来说,陈厚照这个案子,是您远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