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指点着棋盘,说道:“要想赢,就得往前推一步,我不在这里下”
说着,老爷子拿了刚刚下下去的那颗黑子,刚要重新落下,手边一阵小风,白子已经落下了。
“爷爷,这步我走了!”
何逢甲:“”
苏秋子笑嘻嘻地看着老爷子,老爷子看了她半晌,兀自笑了,并不生气,真就随着她走了。他眼光柔和地盯着棋盘,眸色深沉,似是想起了什么,道:“你姑姑以前也这样下棋。”
她的姑姑,也就是何遇的姑姑,是怀氏集团怀荆的母亲何清如。当年怀荆父亲去世,为了让梅老太对怀荆放下怀疑,主动去卿平寺出家,现在还在寺里。
说起来,四大家族虽各有风雨,但何家还是最惨的。何逢甲膝下只有一儿一女,儿子不知所踪,女儿出家,老人现如今七十多岁,膝下就只有何遇一个孙子,还有她这个孙媳还有她肚子里的重孙。
“等清明那几天,我们一起去卿平寺吧。”苏秋子宽慰着老人道。
何逢甲很少去卿平寺,女儿嫁出去,有了自己的家庭,为了自己的儿女做出这样的牺牲,作为女儿的父亲,何逢甲心中只有心疼。而往年怀荆没有掌管怀氏集团,他为了避嫌,几乎没去过。等如今怀荆拿了怀氏集团,何逢甲才偶尔去那么几次。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何逢甲淡淡地说,他将棋子落下,道:“还是要往前看的。”
曾经的事情都成了故事,未来的何家才是真正的发展,而这发展,还是要靠在了何遇和她身上。
老爷子这话说的苏秋子颇为感慨,她叫了一声爷爷。何逢甲抬眸,眼睛里隐去了很多情绪,只慈爱着笑着,道:“爷爷是该谢谢你的。”
是她让何家有了新的延续。
何遇在晚餐前回来了,吃过晚餐,老爷子回了房间,何遇带着苏秋子出去散步。何宅比染枫公馆好的一点就是,有室内走廊,气候宜人,散步不用出去吹冷风。
夜晚的何宅比较冷清,家里保姆之类的人也都收拾着休息了,走廊的灯光开着,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苏秋子跟在何遇的身后,何遇将手放在后面,她被他牵着走着,边走边踩着他的影子。
苏秋子走了一会儿,掌心都热乎乎的,何遇小心的牵着她,听着她在后面小声嘀咕道:“老公,你想好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了吗?”
平日两人也讨论过孩子名字的事情,但都是玩笑话,名字做不得数。何遇听她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