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少女身后的一道侧门被打开，刚刚和莫语交谈的被唤做叶哥的服务员走了进来，“你若是再这样胡闹，花姐会生气的。”
“我又如何胡闹了？”
少女站起了身，伸展了腰肢，轻轻绾了绾披在肩上的长发，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绣着桂树的白色丝绸睡裙，这睡裙的裙摆几乎及地，有着宽大的袖子，腰间用一条长长的腰带简简单单系上。
最重要的是，这少女在这睡裙下似乎一片真空，简单的动作之间，若隐若现暴露出大片肌肤，又隐隐约约暴露出一些神秘领域，若是细看，却又发现所有的部位都恰好被遮盖住。
这一幕如有人在心头挠擦，让人心痒难耐，邪火焚身，忍不住想要去窥探一二。
即使见惯了少女的模样，叶哥也忍不住咽了一大口口水，压下心头邪火，把视线移开。
少女回头看向叶哥，缓步走过去。
双目似秋水含情，腰肢若柳叶扶风，布踏金莲，体态婀娜，一举一动之间，都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勾起人心中的火焰。
叶哥干脆闭上了眼睛。
“哎哟，我的好姑娘哦。”
一个身材高挑，衣着华丽的轻熟美妇从叶哥身旁中冲了进来，直接就把少女抱在怀里，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哪里忍心让你出来接客哦，咱们秦淮楼今年夺得长安花魁的希望就全在你身上了。”
“好的，花姐，知道啦。”
少女一双含情目楚楚动人的看着花姐，让花姐原本责怪的话语都说不出口了。
“哎呀你这双眼睛啊！”花姐有些感慨，伸手捏了捏少女的鼻子，“看的我都心动不已，有时候我都怀疑你这姑娘是不是妲己再世，专门来霍乱天下的。”
听了这话，少女嬉笑道，“我要是苏妲己，花姐你是啥，商纣王吗？”
“我可不是商纣王，外面那群臭男人才是你要祸乱的商纣王，”花姐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你准备好今晚上的表演了吗？花姐已经能看到整个长安为你疯狂的模样了。”
“嗯。”
——
莫语走出房间，站在楼道上，静静的注视着阁楼外的江景，这一排房间都是雅间，整个秦淮楼的隔音效果做的极好，几乎没有任何声音从一个个雅间里传来。
一个白袍虚影站立在他的身旁。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