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河,过来看看情况,得知你无恙后,他就放心了。当然,他也顺便办些公事。”
“真是不巧,我却不在家。”
“他没有在意,在听说你去集市上卖货还夸了你呢。然后就聊些家长里短的话,也没什么大事。”
最近这些年,这位舅爷可是帮衬了不少忙,要不是有他,自己连媳妇都不一定娶上。对他,齐誉还是感恩的。
周氏又道:“你二舅还说,棺材铺的钱掌柜为人太过霸道,他会想想办法。”
齐誉摇头一笑:“欠债还钱,二舅能有什么好办法?”
“这我哪里知道,不过他和媳妇商量了一会儿,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有劳舅舅费心了。”
周大水是县衙礼房小吏,主要负责执办一些祭祀、教谕、礼仪、节庆之类的杂事,权利也不大,他能帮到什么?
又闲聊了几句,齐誉就钻进了书房抄书,舍不得浪费时间。
不知不觉,又到了最难熬的晚上。
今晚在哪儿睡?
那张床虽然感觉温暖,但气氛上却是冷冰冰的。
咬了咬牙,还是选择与她同榻而眠,不过柳荃再没有和自己沟通过,似乎每天都睡得很早。
如此过去了几天,夜复一夜。
曾有几次,齐誉想主动地尝试着去和娘子沟通,但她都是一句‘早点睡吧’,就直接把自己的表达扼杀掉了。
也不是无所获。
九九乘法表彻底背熟了
不能那么悲观,谈恋爱就好比烹小鲜,不能操之过急,心急强吃热豆腐,会烫嘴的。
随着慢慢地融入,齐誉越发地喜欢上了这个家,当然还有这家里的人。他也逐渐适应了自己的角色,为人子、为人夫。
经过了几个日夜的挑灯夜战,第一本书终于抄完了,可以交付了。
这天一早,齐誉匆匆吃过早饭,然后就背起整理好了书稿,去了游掌柜的书肆。
想到即将进账的两百文大钱,齐誉就禁不住心里偷笑。
出门前,他还特地问了柳荃想吃什么,回来时也好采买一些,她却是一句简单地回答:不要胡乱花钱。
唉,谁不想胡乱花钱呢?问题是囊中羞涩呀!
入冬之后,如果没有什么大事,人们都是喜欢呆在家里取暖,所以小镇上冷冷清清,少有人气。
不过今天的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