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早已司空见惯,每逢科举都会多备一些安神醒脑的药,一科下来若不晕上几个,似乎就不是正常的院试。
也由此可见,王猛治秦的杀伤力是多么的巨大,这一刀子切下去,寓馆中的人直接少了一大半。
齐誉却不同,这一榜是他科举以来拿到名次最好的一次,高居于第四名。
戚景依旧是处在了中游名次,稳定地像是一朵奇葩。
再看殷俊,他排名了在三十名之后,这也是他有史以来的成绩最差的一次。
反差由此产生了。
上位者轻轻拍了拍下位者的额头,似乎在说:小俊,不哭!
殷俊被恶心的吐了口唾沫,几乎呶着嘴说道:“严肃一点!傍晚时,我在城门东外等你,有事和你说说。”
撂下这句话后,他就快速离去了。
相约?
还是男人之间的约会?
细思极恐。
齐誉打了个哆嗦,感觉有点小冷。
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城门东外依旧是杨柳依依,晚风轻轻袭来,催走了几只晚归的鸟儿,留下了一片静谧与朦胧。
蜿蜒的青石小径深邃幽长,夜幕下影影绰绰。
齐誉和殷俊就像是至交好友一样,在小路上信步而行。
聊着聊着,殷俊忽而一叹:“自从我出狱之后,就感觉文笔上有些畏首畏尾,胆子也变小了许多,这一场的策论就没敢发力。”
“咳!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发这些牢骚?”齐誉不悦道。
“当然不是!”殷俊眼睛闪闪,忽然试探了一句:“我看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是不是在考试前获悉到了什么内幕消息?”
“为什么这么说?”齐誉一怔。
“你的文采我很清楚,虽然算不得很差,却不可能回回都压住我,除非,你有什么诀窍。”
挺聪明的嘛!
不过还是不能告诉你。
“有志者事竟成,我这人志向远大,坦然而又自信,所以经常有超发挥。”齐誉挺了挺胸膛,道。
鬼才信!
“如果你能告诉我诀窍,我答应你,从此之后就不再去找柳荃了。”事关前程,殷俊开出了条件。
??
什么狗屁话!
齐誉立马就怒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