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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后,齐誉便在家里忙活起来。
先是给大舅和二舅母写了封信,告知他们春生的婚事;然后又约了几个木匠来到家里,洽谈给表弟的新房打造家具的事,方方面面都做得事无巨细,还算得当。
齐誉从来没有操过这方面的心,对此甚感头大,好在柳荃心细,在一旁时不时地提醒一二,这才勉强定了下来。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小晌午,按照周春生走前留下的话,他们是要回来吃中午饭的。
可是一直等到了日头偏西,依旧没能等到他们回家。
正当齐誉打算去寻,却见周春生一路小跑地回来,气喘吁吁道:“表哥,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童延火把张衙内给打了!”
“什么?”
齐誉闻言倏地一声站了起来,额头处也冷汗涔涔。
就童延火那身武艺而言,算得上是少有对手,万一他一时大意,没能收住脚的话,那可就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