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借口,肖云岩便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他打着‘筹粮赈灾’的名义四处搜刮,可他刮来刮去,却全都刮到了自己的口袋里。至于亟待解救的百姓们,却是连半个粮食粒都没舔到。
到了今天,终于轮着刮到了海家。
海大富员外乃是个商人,他哪里敢跟官家明着说不呢?于是,他便让女婿谭俊彦奉献出了十石米,以舍财求安。
不料,肖云岩却嚷嚷着嫌少,骂骂咧咧地不肯允收。最后,他索性命令衙役直接抢夺,而在抢的过程当中,还蛮横霸道地打伤了海家的家丁。
如此,才就出现了刚才的那一幕。
谭俊彦忽而对着围观的百姓说道:“诸位乡邻,我海家并不是不愿意出粮,而是因为这粮食根本就到不了你们的嘴里,全都被他肖大人中饱私囊了”
“你给我住口!”肖云岩瞪着大眼打断了他,又气哼哼道:“喝!几日没见,你的狗胆倒是见长了不少!呵呵,你敢公然地诬陷本官,那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来人!给我往死里打!”
一听到打,谭俊彦直接吓出了一个哆嗦,他忙道:“慢着!呃我我可告诉你,我和即将上任的知府大人齐誉乃是生死之交,你若敢动我一下,看我不不让他苛责于你!”
一旁在听的齐大郎闻言一怔,啧啧,自己啥时候和他变成生死之交了。
然而,在谭俊彦单方面看来,自己曾经受过齐誉的救助之恩,若没有他,自己很有可能早就被饿死了,这不就是货真价实的生死之交吗?
只是,我说的死是我死罢了,我老谭可是实在人,说话从不撒谎的。
他这个吓唬人的想法是挺好的,可问题是,肖云岩他根本不相信呀。
不仅不信,他还非常生气。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明着吓唬他,你这让习惯了跋扈的肖大人的老脸往哪里搁呀?
“啥?你想用来齐誉吓我?呵呵,不怕告诉你,他齐誉在我这里,连个屁都算不上!”为了顾全面子,肖云岩也装了把十三。
反正大家都是吹,又不用交税,那就看谁吹得更猛吧!
况且,他齐誉又听不到,怕什么?即使日后有人去打小报告,自己也可以来个死不认账。
而后,肖云岩又大言不惭地说道:“其实,我早已打听过了,他齐誉在京城里混得并不咋滴,说白了,不过是个养马的小芝麻官。我还听说,他是因为得罪了众藩王,才被皇上贬到了这里。呵呵,他要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