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这两种炮弹,怎么没一个是爆炸的呢?
爆炸弹?
呃目前还没有诞生呢!
通过以上不难看出,火炮战舰的伤害性极强,绝非传统的水师可比。
硬撼?
呵呵,那无异于一条鳄鱼挑战金刚,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被捶!
齐誉经过综合考量,得出了一个结论:此战只可智取,绝不了蛮力硬掰。
至于怎么个用智法,现在还没有想到。
走一步看一步吧。
在探讨完了时局之后,齐誉又说出了自己的建议:“这么干耗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先放上几炮,就当是鸣炮示威也行。”
高忠德一愣:“这话怎么说?”
“此举作用有二。一来,是宣示一下我琼州巡捕房的到来,让庸王的心里膈应一下。二来呢,是想借机提振一下你们府军的士气。”
其实,还有第三点没说,那就是,齐誉想拖延一下时间,一直拖到大队人马的到来。
而摆出一副牛掰姿态,令对手眼前一懵,就是做好的拖字诀。
也就是老百姓们口中常说的:诈唬!
高忠德略略琢磨,便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我没意见,那就依齐大人所言吧。”
齐誉忽而一笑,说道:“高将军,我这么不惜血本地帮你助拳,可谓是仁至义尽。你看,能不能也帮我一个忙?”
高忠德闻言,霎然泛起了警惕,问道:“你先说说看,要我帮你什么忙?”
“帮我查寻出一个人的下落。”
“寻人?”
“不错!”
说罢,齐誉便取出了一幅素描版的人物画像,摊开却见,跃然于纸上的,是一个艳若桃李的美丽女子。
此肖像画得栩栩如生,眉目之间极富灵性,就如同是活过来的人一样。尤其是,她嘴角处的那一抹清傲气息,更是勾勒得鲜灵活现。
齐誉按着记忆中的一面之缘,也只能尽力画到这一步了。
一观之下,高忠德先惊后赞,道:“哎呀呀,久闻齐大人天生一副丹青妙笔,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啧啧,瞧这美人画得,就跟那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一顿,他又抛出了一个只有男人才懂得的眼神,嘿嘿问道:“难道说,此女和大人之间有些渊源?”
“呃其实,我们只是很单纯的老乡关系。”齐誉怕越描越黑,只得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