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性情中人,居然冲冠一怒为红颜!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齐誉边听边脑补,终于弄清了事情的大概。
小彤这个死丫头,也真是的,怎么可以给老爹和稀泥呢?
这下好了,自己是有口也说不清了。
算了,这事暂不解释,免得越抹越黑。
换话题。
“殷小姐,你来琼州,你兄殷俊可知?”齐誉道。
“他并不知道!”殷桃回答的很干脆。
啥?
白面首不知道?
莫非是,不打招呼,离家出走?
齐誉不由得泛起了这个想法。
殷桃似乎猜到了他的所想,忙解释说:“我来琼州是另有机缘,与我哥哥没有半点关系,所以,他并不知情。嗯,我这机缘比较特殊,特殊到连我哥哥也不方便公然打听,所以,我才有了这样的活动空间。”
什么?连殷俊都不方便打听?
那算了,我还是知个趣,也不做试探了。
既然谈完了,那就赶紧送佛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厅,实在是有些尴尬。
于是,他连忙叫来了手下,嘱咐寻个安静的地,让殷小姐暂歇。
“关于其他的事情,还是等回到琼州之后再说吧。”临别前,齐誉敷衍了一句。
殷桃却是听得心中一喜:去琼州,是见柳荃吗?
半个时辰后,彭文长带着沮丧再次来报。
他说,庸王的小金库隐藏的极深,现在依旧没有找到。
嗯?
找不到?
齐誉先是一愣,旋即计上心来:“无妨,先生赶紧去寻时氏兄弟相助,有他们出马,此难题绝对迎刃而解。”
“哦?是哦,哈哈我这就去!”老夫子如同醍醐灌顶,两眼闪着光芒跑去了。
俗话说,专业人办专业事,有贼帮着寻宝,那还能有跑吗?
事实证明,齐大郎的安排绝对是正确的。
仅仅半个时辰,时氏兄弟就靠着自己的专业知识,成功地掘开了一处地道。
据说,在那地道里,所装着的全都是刺瞎眼不偿命的大金砖。
“你说啥,再说一遍?”
“回齐大人的话,是金砖!”
噌的一声!
齐誉条件反射似的从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