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你要记住,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不要轻易露出自己的爪牙,否则,就有可能成为众目之矢。”
文竹先生再次搬出了自己的蚂蟥理论进行教导,他很担心齐誉因打了胜仗,产生自傲和膨胀。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故而,才泼了他这通冷水。
齐誉忙躬身一礼,道:“先生放心,我依旧会不骄不躁,隐藏锋芒。”
“这就好!对了,此次云游,我还专程去了一趟羊城府,拜访了一下我的老故交陆博轩,呵呵,他对你的能耐可是‘赞不绝口’呀!”孟岚山忽而一笑,大有深意道。
能耐?
他是故意在说反话吧?
不过,在恩师面前,齐大郎倒没做任何掩饰,而是直接托出了自己的底牌:“其实,我也不是有意想要坑他,没办法,他若坚持不出兵,我就没有机会浑水摸鱼,为了消除掉他的顾虑,我也只得把庸王的实力打个折扣。”
说到底,琼州还是一个州府级别的小地方,不能于明面上展示武力,否则,就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也就是说,齐誉要想渔翁得利,只有怂恿着府军往前冲,也只有在这样的大背景下,他才有可能跟在其后打打牙祭。
“你且放心,即使陆博轩有什么不满,老夫也都替你圆过去了。”孟岚山呵呵一笑,道。
听得出,先生护了一回犊子。
有人罩着的感觉真好。
在谢过之后,齐誉又正色问道:“先生,陆巡抚对我可有什么嘱托?”
“有!其嘱有二。”孟岚山抿了口茶,道:“一呢,他依旧强调,你要注意因坤极易主引发的暗流。二呢,他想提醒你,一定要注意隐藏好劫来的那艘大宝船。”
齐誉点了点头,问道:“先生对此有什么看法?”
孟岚山捋着白须,沉吟了片刻说道:“老夫认为,琼州与京城有着海天之遥,这山高皇帝远的,宫闱的秘斗还影响不到这里,对此,你只需多些警惕就可以了。不过,那艘大宝船就有点不好对付了,它太过显眼,藏又不好藏,很容易被人探查到。真若不行,就把它开出港去躲上一段时间,以避开朝廷鹰眼的暗察。”:筆瞇樓
这话中的言外之意就是,‘上面’要准备暗查这艘失踪了的大宝船了。
齐誉琢磨了一阵儿,终于嗅出了其中风险。
这么说吧,如果自己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得出,此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