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二是不杀战俘。
齐誉虽不是谦谦君子,却也秉承了这个君子般的光荣传统,以一种宽大仁慈的博大胸襟善待安南的俘虏。
呃,这如此心善,莫非是齐大郎改性了?
非也,非也。
实际上,他却是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要知道,这些战俘可都是有着水师潜质的特殊型人才,培养起来甚费人力物力,自己又哪舍得挥刀斩杀呢?
呵呵,为我所用岂不是更好?
齐大郎公开表示,他们只是一时蒙受了安南王的蛊惑,才悍然举起了邪恶的战刀,其本质上来说却是不坏!
嗯,只要洗脑到位,净化得当,就可以使他们重返正途,为我琼州水师效力。
使用这些外族人?
这有何不可?
岂不闻,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乎?
善!
不得不说,这些战俘的觉悟还是很不错的,虽然开化不多,却也懂得识时务为俊杰的道理。筆蒾樓
是的。
他们为了报答齐大人的不杀之恩,几乎推心置腹般地把心里的所知倾尽而出,且言无不尽。
就这样,齐誉丝毫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到了佛朗机国舰队的一切情报,并顺藤摸瓜地靠了过去。
没过多久,琼州军便摸索到了距离敌军不到五里的地方,并停了下来。
此时天未全黑,雾未散去,四下里仍是一片苍茫朦胧。
正是发动奇袭的好时机!
那还等什么,上呀!
然而,正当符贤指挥着战舰准备冲锋时,忽被齐大郎甩出的一嗓子给叫住了。
嗯?
莫非是齐大人见势不妙,继而产生了反悔之心?
虾扯蛋!
这怎么可能?
只见齐誉白了他一眼,又宛如世外高人般地淡然说道:“打仗呢,得多用脑子,不能只靠逞匹夫之勇”
“这”符贤莫名吃了个瘪,而且还感觉自己无言以对。
“且听我说!所谓奇袭,重就重在这个奇字上面,倘若采用常规打法冲锋陷阵,那就变成不足为奇了!”齐誉捋须一笑,又继续说道:“方才,老夫在与众俘虏交谈时获悉,群俘中藏有一对感情甚好的亲兄弟,你可质押他们其中的一人,而放另外一人前往敌军营寨谎报,就称我等是前来会试的安南水军,如此一来,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