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意。”
“我争不过你,算你对吧”苏琉叹了口气,又道:“不过,压制权臣同样重要,万一产生一个指鹿为马的赵高,大奉可就国将不国了。”
怎么可能?
别说指鹿为马的权臣,就是指鼠为鸭的地方官都不能让其出现!s.
齐誉眼睛闪闪,一脸真诚道:“不瞒你说,我确实有意染指内阁,把制度拨乱反正改革创新。不过,待其步入正轨后,我就会功成身退,绝不贪婪手里的权利。”
苏琉却不这样认为:“真走到那一步,你不一定就能舍得放下。”
“你若不相信我,可换其他人试试。”
“你以为我不敢?”
“呵呵,不是小觑你,你还真不敢!毫不谦虚地说,当下的局势只能我有能力调控,换个人都无力回天。远了不说,就漠北的戚景就不是一般权臣能够压得住的。”
“你”
事实就是事实。
不容半分反驳。
齐誉收起压人的气势,改心平气和道:“你我皆两世为人,可谓世道先知,既然了然未来,那就应该互相扶持,避免互相算计。”
苏琉黯然一叹,有感而发道:“既生瑜,何生亮?此生我最大的悲哀,就是不应该和你同处一个时代。”
“造化弄人,命之使然,你就认命了吧!”齐誉捋须一笑,又指着她鬓角处的一根华发道:“英雄迟暮,美人白头,你我都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的匆匆过客。人生苦短,光阴似箭,与其黯然凋零谢幕,还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如此,也不枉在这世上走了一遭。”
如果跳脱于事外,事不关己,苏琉肯定是双手赞同。但,此变革关乎到她的儿子,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能争取的利益还得尽量争取。
苏琉想了想,试探性地开出条件道:“如果,你能化解掉漠北的尾大不掉,以及南洋、大华、天竺的军事威胁,我就答应你开创新制。”
“谈条件?”齐誉咂了咂嘴,笑道:“就不知,你口中的化解具体是指什么样的结果?”
苏琉回答说:“无他,乃是真正意义上的大一统。只有你做到了这一步,新制才能站稳脚跟,继而保住皇家的地位不失。”
“大一统?胃口不小”齐誉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淡淡地笑。
实际上,对于苏琉提出的条件,他是完全可以答应的。毕竟,保持疆土的完整而不分裂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