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秃顶男道:“咱说啥都不顶用,该咋整,是上头大当家他们一个念头的事儿。”
“谁晓得突然冒出来一条大蟒,把那行商连人带钱给吞了。”
“要不是咱跑得快,这会子也化作了一泡蛇粪!”
过完了元宵,年也进入了尾声。
十六,杨若晴和骆风棠去了镇上。
“咱哪,等着吧,等正月过完了,是杀是剐自然晓得了!”杨若晴问骆风棠。
签谁的,在官府的备案中,便会自动划归签约人的名下,成为法律上的名下产业。
跟靳文才一道儿去了县衙在镇上下设的一个专司文书契约的地方。
“签你的名儿还是我的?”
他笑了:“我名下用不着挂财产,你是我媳妇儿,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杨若晴无语了。
骆风棠想也不想的道:“当然是签你的名了。”
杨若晴笑着打趣道:“那将来我若成了富甲一方的大富婆,你名下不还是一个子儿都没有吗?”
他才是背后最大的赢家。
“得,那我进去签下我名儿了啊!”她道。
这小子,算盘打得精啊!
她连人带酒楼,都是他的。
一式三份,买卖双方各持一份。
还有一份送交官府备案。
“嗯,我陪你进去!”
双方签下了契约。
拿着钥匙回到酒楼。
偌大的酒楼里,就她和骆风棠二人。
一百四十两银子,货款两讫。
至此,杨若晴终于拥有了自己名下的第一桩产业。
她露出欢快的笑容,激动,雀跃,兴奋
在酒楼每一个角落里看着,跑上了二楼,推开一间间雅室的门。
此刻,没有了外人。
先前签约时的沉稳冷静,如同被揭开的面具。
骆风棠跟在她的身后,一间一间雅室的走过。
她的目光在酒楼里的每一寸扫过。
站在临窗的地方,俯瞰着底下的街道
初春的风,从洞开的窗口吹进来,让人精神振奋。
那扬起的唇角边,勾起的笑容,让他心醉。
也让他欣慰。
他的目光,却一刻不离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