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财,要替他们画一副教堂画,又不知道画什么好,所以才叨叨个没完的。”
弛鞎现下却觉得艾尔文的解释有些越描越黑的味道。因为他觉得,艾尔文能摆出这副调侃的姿态来,必定是内心有所凭恃。所以他很是坚定地抱着一个观点:“这人肯定有来头,无论他怎么矢口否认。”
奥妮安自弛鞎坐下来后就没开过口,可她脸上那副云淡风轻“任艾尔文自由表演”的神情,不是正巧从侧面印证着他观点的正确性吗?
显然反复被酒精刷洗大脑的弛鞎,没联想到这一点。
不过在艾尔文自己看来,他说的确实都是实话呀。
“殿下,反正无论你说什么,你这个朋友我是结交定了。”弛鞎笑着说道。他话才说完,就打了个相当饱满的酒嗝。这举动,要么说明弛鞎是彻底醉翻了,要么说明了他是完全卸下了心防,把艾尔文当朋友了。毕竟弛鞎也是个很懂礼仪的人,餐桌上打这么一个嗝,也太失礼了。
艾尔文笑着点了点头,“我只是提醒你,现下我可真是一穷二白得很,比你好不了多少。”
弛鞎心里“咯噔”一声,暗自心惊:“他是怎么看出我手头窘迫的?”
晕沉之下,弛鞎又想到了那个把他抛弃的女人,于是一脸愁苦地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方才你还提了句那个。。。那个蒂莱尔公国?”艾尔文转念问道。
“噢,刚才不是说了嘛,他们公国的大公,是那位俏寡妇斯隆公爵夫人,那可是位相当妖冶风流的人物啊。。。”弛鞎还没把话说完,就再次酒力不支,趴在桌上小睡过去了。
艾尔文还想着问他些关于这普世教的事呢,看来也只得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