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打趣道。
弛鞎想了下,立马理解过来这“羊毛大氅”的梗,笑着道:“伯爵家里倒还算殷实,还不至于,还不至于。”
艾尔文也只是开开玩笑,他心里自然明白作为一方贵族领袖,家底肯定还是要有的。
“唉,这世道,真是到哪,哪都不太平啊。”艾尔文转念想到弛鞎所说的,双方还没到动手的时候,故而如此感叹道,顺带还看了奥妮安一眼。
“你是想说,我们俩是两颗灾星?”奥妮安抹了抹嘴角,抬眼看着艾尔文,笑着问道。
艾尔文笑着把视线移向别处,扬起嘴角“呵”了几声。
弛鞎此时就有些迷惘了,不知道这两人在打什么暗语。
一顿美餐过后,艾尔文懂世故地把一大摞金币放在了桌角上,与奥妮安一道出门去了。他知道弛鞎最近生活之拮据,故而多放了一些在那,当然,还有那位女侍应的小费也在里面了。
弛鞎自然与那位女侍应有话要聊,也没跟出来。反正他知道这几日去哪里找艾尔文他们。
艾尔文则是趁着往圣翡大教堂走的这一段路途上,开始反复琢磨起里亚长者的用意。他觉得奥妮安说的很有道理,这里亚可不会无缘无故地介绍人给自己认识。
不过艾尔文始终没有打算改变初衷,此处说的是关于那幅穹顶的画作。他毕竟没有那些服务于贵族的画匠的觉悟,即便嘴上说着“卢尼至上”,可仍旧率性而为。
一个权贵焉能不知如何“摧眉折腰事权贵”?只是他从内心深处觉着,如果真的有普世尊这样的神明存在,那它也不愿意看到自己这样委曲求全的作画。
由此可见艾尔文这样的人,内心真的是相当的复杂与矛盾。他可以对着普世尊训诫中的内容大肆表示着的不屑,却又十分有责任感地完成着教堂画的这份工作。
即便他内心极力否认着神明的存在,却又绞尽脑汁想着如何用画面完美地诠释出普世教的教义来。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艾尔文把自己全身心地沉浸在创作里,有时候甚至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这可是苦了在教堂外苦苦等候的弛鞎了。
不过自第一天后,奥妮安就没再陪艾尔文来教堂了。因为从那次见到那位“鲁斯蒂菲洛狄”之后,她就明白过来,自己的美貌也许会给艾尔文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现在两人还没在北方站稳脚跟呢。
就比如艾尔文时常会笑嘻嘻地挂在嘴边说与她一道出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