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下的空间,是可以产生形变的”这一推论,还有那把自己送来北方的深不见底黑雾,真是有太多搞不明白的东西了。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艾尔文诧异地想着,“很明显,那条冰龙也是用的时空魔法,可这些特拉勒底山脉里的魔物怎么也会这种魔法呢?”
艾尔文拿起这本古籍,在手里翻转了许久,“魔物们是怎么学会的?这就很匪夷所思了。”
“那团激起的黑雾,又是怎么产生空间上的位移的?难不成两个时空魔法产生撞击,就能有这样的效果?还有,那头冰龙的前肢是怎么被切下来的?”只要一想到当日的事,似乎就有无尽的谜团困扰着他。
“唉,不想了,不想了,头都晕了。”艾尔文从床上爬起了,感叹自己又徒徒耗费了一个下午,没半点进展。
其实他可能是饿晕了。
“吃去买吃的了。”途径奥妮安的房门前时他敲了敲门,也不管奥妮安有没有回他,径直就屋外走去。
他沿着飞鹿街往一个街区外的面包店走去,此时已经到了晚餐的时间了,街道上混杂着各式各样的菜肴味道,刺激着他的嗅觉。艾尔文咽了咽口水,深切地感受着自己的“饥肠辘辘”。
在嗅觉变得灵敏的同时,不知怎么地,听觉好像也灵敏了很多。
在食材下油锅时的阵阵“次啦”声里,他听到某间巷弄里传来了一种不一样的声音。这一缕销魂的声音,好像是一只纤延的烟臂,勾弄起他的耳郭,拉着他的身子往那巷弄里去了。
要知道这种绵软的娇喘声,一般只有在烟花柳巷才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