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为何你忽然提出这样的提议来?而且还这么急得把大家找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博藤转脸看着里亚问道,“你这么兴师动众,肯定是有缘故的,能和我们说说吗?”
不止是博藤,其他几人心下也都有这种纳闷。
“其实我是被人蛊惑了。”里亚低着头看着杯中的红茶轻声说道。
看着里亚脸上那平淡里夹杂失落的神情,弗朗迪文和堪杜拉居然没有流露出什么奚落与不屑的表情来,而是选择静静听着里亚的下文。
“主要那人说得有板有眼,我竟。。。失陷其中。”里亚叹说道,“他和我说,要建立一个自由、平等的国度,要把打下来的每一寸土地都分给人民,注意,是分给那些平民百姓噢。”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想法,试想下,这是多么疯狂的一个想法啊?把那些贵族都赶走,建一个众生平等的国度,何等的狂妄啊。。。可仔细想想,这不就是普世尊的想法吗?”里亚像是在对着一杯茶说的这些话,眼睛自始自终都没看另外四人。
因为这始终是一个自我说服的过程。
一时间,屋内鸦雀无声。
房间里静得似乎都能听到各自的呼吸声。
连埋头记录的勐朴都放下了手中的鹅毛笔,蹙着眉沉思起来。
这些人品尝的是里亚曾经品尝过的震惊。
“那人是个野心家。”里亚接着说道,“呵,他还说,想要把圣世教彻底击毁,把这世间的一切翻个个儿,只能发动这样的一场革命。”
“那你考虑过没有,这样一场空前的革命,得死多少人呢?”弗朗迪文倒是没用方才那种反对到底的口吻说话了,他神色里的担忧是确实存在的。
里亚笑了一下,这笑像是对弗朗迪文的担忧的理解,又像是一种自嘲,“我当时问了和你一样的问题。”
“结果那个疯子怎么说?”一直未说话的西北长老穆祺圳这时倒是来了兴致,他一脸好奇地望着里亚问道。
里亚叹了口气,“他说,革命革命,本来就是拿命革出来的。”
这话一出,众人再度惊愕。
“嘿!你在哪遇到这么个‘妄人’。”堪杜拉感慨道。
穆祺圳沉吟一下后,失笑道:“还真是个妄人。”
“你就是因为听了这个疯子的疯言疯语,才特地把我们找来的?”弗朗迪文倒不是在质问里亚,而是一本正经地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