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烘托下,里亚开始接着他的讲话。
“这些天杀的蛀虫们,本该取他们性命。”里亚指了指跪在的地上的贵族们。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群众怒吼着。
里亚再度压了压手掌,“然而,每个人,都有生而为人的权利。即便这些罪人曾经靠盘剥我们为生,但那是在今日之前的罪过。在我们新的律法出台前,我们不能就这么私自、随意的定他们的罪。如果我们这么做了,那和草菅人命有何区别?”
“如果我们的国度是一个草菅人命的存在,那试问将来谁还会相信我们是一个‘人人平等’的国度呢?如果人命这么不被尊重的话。”
“我们可以否认他们贵族的身份,但是不能剥夺他们作为人的权利。”
“所以,我个人的建议是流放了他们。”
此时的里亚,在几万百姓看来,就如同神明在世一般。或者说像是普世尊的化身一样。基本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甚至可以这么说,即便此时里亚当众放个响屁,都会被民众当成九天香雷来供拜着。
而后里亚就开始了关于自由国度的一段展望,把蓝图大致向民众勾勒了一番。
在无限的遐想与自信中,赞茨城在往崭新的明天昂首阔步地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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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文则是匿身于木台旁的阴影里,冷眼旁观着这疯狂的一切。
奥妮安站在他的身旁,神色淡然。
对这二位而言,只当是看了一出大戏。要他们两个的情绪随之变化,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艾尔文是对人性有着冷酷而清醒的理解。
至于奥妮安嘛,则是吃一堑长一智,萨留希百姓什么样子,她至今不能忘怀。
“看来这位里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奥妮安嘴角带着讽笑,拿手肘捅了捅身旁的艾尔文,“看他这一番讲话,真是把群众的情绪调动到了极致。”
艾尔文也是轻笑起来,“可不是嘛,他就没提过几次普世教,倒是句句不离平民百姓,给大家一种他是替众人绸缪的错觉。”
“你就不怕,你这一番谋划,给他人做了嫁衣?”
“眼下来看,这是不可避免了。”艾尔文神色轻松道,“不过,这也在我的意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