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他的法门了,不该给他对症下药吗?”亲王挑着眉,扫了几人一眼。
“这。。。恐怕没那么容易噢。”子木笑了出来,“那小家伙可不是一般人,庸脂俗粉他哪里瞧得上。到公爵夫人这个级别,这般容貌的,那自然也不会放下身段去对付这小子。”
子木还是很会说话的,既要照顾到萨尼芬莎的面子,还得告诉亲王其中原委,殊是不易。
萨尼芬莎听了这话掩嘴笑道:“子木前辈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人老珠黄就是人老珠黄了,我可不是那些成天骗自己的蠢笨女子。要是再年轻个二十岁,我还有那个信心出马,现在嘛,只能另择他人了。”
亲王苦叹了一声:“要是我的怡夜还在,凭她的姿色,应该能给这艾尔文拿下。”
兑白听了这话,不快地偏过脸去,神色间似乎还带着一丝鄙夷。他心想着若不是几年前父亲那番行径,也不至于害得妹妹那般下场。
至于萨尼芬莎和子木,则是都眼观鼻鼻观心地选择没有接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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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阿格莱亚所在的那间酒馆里,她与她等的客人也聊得如火如荼。
“我好不容易来一趟风克兰,那可得让我瞧瞧这二十年来有没有什么入得了我眼的高手才行。”阿格莱亚笑着说道。
“那前辈您打算怎么把这些高手都引出来呢?”带着金色面具的年轻人好奇道,“虽说大大小小几十个公国领主都到了,可他们也未见得允许手底下那些能人异士与您一较高下。”
原来阿格莱亚今日邀请的客人,竟是那念裛楼的幕后东家。
“毕竟您二十年的名声在那。输了就得丢掉性命的比试,那可不是人人都愿意尝试的。”年轻人说道。
阿格莱亚扬了扬嘴角,“这样一想,二十年前的我,还真是心胸狭隘了一些。”
“岂止是狭隘,帝国的未来都被你扼杀了一大半。”芶佤老人淡淡说道。
“我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有什么自责的情绪吧?”阿格莱亚说着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
“哈,要是会自责,那还是前辈您吗?”年轻人苦笑着道。
“呵,说到这一点,你这小家伙还得感谢我。”阿格莱亚嘲讽般地望向年轻人,“若不是我二十年那般丧心病狂,那现在这些贵族的气焰还要嚣张呢。”